上,還不讓他碰他。
“樂樂……”陳源有點委屈地撅著嘴,“讓我抱一抱,抱一抱麼……”
趙樂騎在他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哼了一聲:“閉嘴。”
媽的,讓你說那種讓人誤會的曖昧的話,老子讓你抱,抱個毛線球!
趙二爺今天丟死人了,能這麼饒過他嗎?
【嗶掉的部分看作者有話說】[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一個人是不想這麼快就結束而剋制著,另一個人是太過激動和舒服忍不住。
身下的駕駛座被白色的液體弄的一塌糊塗,陳源被做得雙腿顫抖,如果沒有趙樂幫他,他連事後的清理都做不到。
溫熱的車內到處都是某種液體的強烈味道,趙樂伸手把車窗搖下來一小塊,讓外面清爽的空氣吹進來。
手指被陳源勾住,他轉頭去看他,那人用高|潮過後一直沒緩過來的溼漉漉的眼神看著他,嘴唇向上撅了撅。
趙樂狠狠瞪了他一眼,卻還是傾身湊過去,兩人的嘴唇觸到一起,交換了一個短暫的吻便分開。
林響趴在窗臺上看了半天,直到陳源的車子開始輕微地顫動,雖然幅度不大,但他這個一直觀察著的人還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
兩人在車裡說了什麼林響不知道,但很明顯,最後是“搞”上了。
他伸了個懶腰,回到屋裡,把電視裡剛剛暫停了的畫面重新播放。
螢幕里路飛用脫力地泡著溫泉的病弱模樣說著要去打倒z的話。
林響勾了勾嘴角,說了句“我要成為肌肉的男人”,然後向後滾到沙發上,自己樂個不停。
那之後日子過得很平靜,轉眼就到了夏天。
這段時間裡趙樂跟陳源出國玩了幾天,去拉斯維加斯的時候順便扯了張結婚證,排個隊就行,方便。
回國後陳源把自己那套小房子賣了,兩人重新挑了套大房子,陳源堅持自己付的錢,他承擔得起,戶主卻明明白白寫著趙樂的名字。
趙樂倒沒從林響那兒徹底搬出去,偶爾會在林響在家的時候回去住幾天。
林嶼每半個月都會打個電話回來。他在那邊過得挺好的,學習跟得上,還交了不少朋友,比以前也開朗多了。
他每次跟林響通話的時候從來不提鍾一辰,但每回說完要說的話,沉默著卻不結束通話電話。一開始林響沒明白,但後來回過味兒來了,他這是在等他提鍾一辰的事呢,自己卻不好意思問。
出國後他成熟了很多,冷靜下來後就覺得在這件事上並不只是鍾一辰不理解他,他自己也沒能好好從對方的角度考慮問題。
他不好意思提起,畢竟是他自己先放手了,說了等不下去就不要再等的話。
林響琢磨明白之後,每回都會在通話過程中裝作不經意地提起鍾一辰又闖什麼禍啦,最近做了件什麼好事啊,前幾天公司新出的xx產品還是他負責的,推向市場後特別成功,被成林誇獎了一番啊……
那之後林嶼就沒在磨磨蹭蹭不掛電話。
林響很想說你這麼想他,就直接打電話給他麼,但別人感情的事,又不好插嘴。
本來日子過得很幸福,林響甚至在長久的平穩和幸福中幾乎把某件讓他煩惱很久的事忘記了。然而最近,預警卻出現了,毫無預兆的,甚至比之前只是單方面的煩惱並沒有任何徵兆還要讓他心神不寧。
那天早晨上班的時候,進了公司大廳,他像往常一樣往直通頂層的電梯走,卻突然被前臺接待小姐攔住了,問他去頂層做什麼,是否有總裁的許可。
林響愣了一下,遲疑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