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地瀏覽到最後,心情竟平靜如水,毫無波瀾。
她說不上來此刻的心情,也許有些事一開始便有預料。所以當發生時,倒是沒有大悲大痛,只近乎麻木漠然的接受。
......
週六那天,因為下雨,體測地點臨時改為室內體育場。
那天補考的人倒是挺多,鬱喜隱隱覺得幾分窒悶。
她只需補考長跑,捱到十點,才開始到她測試。
鬱喜對長跑有種莫名的恐懼,每回上場前,心跳莫名加速。
一群女生熙熙攘攘排著隊,體測的老師吹起口哨,便開始三三兩兩散開。
長跑一直是她的弱項,很快,鬱喜就被甩出末尾。
她跑了一圈後,小腹隱隱有墜痛感,背後悶出一層虛汗。她卻執拗地往前跑,似在和人較勁,凜冽寒風拂過,似利刃割耳般鈍痛。
直到臨近終點,痛感越加強烈,人也似踩在棉花上般飄飄忽忽。
鬱喜最後的知覺,只是眼前一黑時,耳邊爆發出的驚叫聲。
.......
鬱喜醒來的時候,只有鐘聲一人在身邊。
“嘻嘻,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