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外頭飄著點小雪, 似如紙屑, 洋洋灑灑。
鬱喜晚了點出門, 恰好碰上高峰期, 堵了半個小時,才到聚會地點。
班長蘇詢一看到她,就嚷嚷道:“遲到了哈, 可要罰酒。”
鬱喜也爽快道:“行啊。”
蘇洵:“就衝你這不扭捏勁兒,我喜歡。”
有人推推蘇詢:“咱們班花還用的著你喜歡。”
蘇詢道:“怎麼的,我還不能說說過過嘴癮。”
插科打諢,好一番熱鬧。
梁冬宇今天也有來,這兩年鬱喜和梁冬宇也有聯絡,對於曾經那一茬,都默契的不去提及。
梁冬宇如今也談了個女朋友,女友是南邊的,鬱喜見過相片,看著挺溫婉的一姑娘。
鬱喜坐下來,兩人聊了幾句。
吃飽喝足後,一行人轉場去k歌房。
直到九點,鬱喜準備離開,梁冬宇也站了起來,直言送她回去。
鬱喜還未說些什麼,梁冬宇開著玩笑:“不會連這也拒絕吧。”
鬱喜搖頭笑了笑。
繁華的商業區,異常熱鬧。
春節剛過,街道還殘餘著節日的氛圍,即便飄著小雪,也抵擋不出來來往往的年輕小情侶。
幾步遠的琴行門口,有人彈著吉他,在唱一首民謠。
鬱喜和梁冬宇路過,梁冬宇停下腳步,衝她道:“等我一會。”
鬱喜心裡隱有預感,接著就見梁冬宇衝著那位拿著麥克風的男人說了了幾句話,繼而那兩位男人朝她所站的方向看了眼,都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梁冬宇接過麥克風,彈吉他的男人試著彈了幾個調,然後對梁冬宇比劃了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