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電視上更白,也更瘦。
江肆見溫淳之領著個小姑娘,瞧著年齡不大,以為是電影學院的女學生,不由問:“妹妹,你簽約了沒?要不來我公司?””
鬱喜被這人問得直髮蒙,溫淳之解釋:“他開了個娛樂公司。”
鬱喜恍然:“我還在上高中。”
這會兒倒是換江肆懵了,不由得把眼看向溫淳之,挑一挑眉,意思是,玩的夠開啊,高中的都搭上了。
溫淳之懶得搭理他。
席間,江肆又仔仔細細打量了鬱喜幾番,抿了口酒,開腔:“我瞅著這位鬱妹妹,倒是有點兒眼熟。”
寧則慕拆他臺:“哪回來一個姑娘,你不說眼熟的?”
“這回真不是說著玩的。”他擰著眉,一副仔細回想的模樣。
蔣月也仔細打量了鬱喜幾回,繼而,湊到江肆耳邊低語幾句。
江肆一拍腦門,喊道:“這眉眼瞧著,像那個凜然?”
他話音一落,寧則慕也去看鬱喜,良久,悠悠開口:“神~韻瞧著,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鬱喜扭頭看身邊的男人,低聲問:“像麼?”
溫淳之盛了一碗湯,擱到她手邊:“沒注意過。”
吃了七八分飽,溫淳之招來服務員,給鬱喜上了份甜點。
幾個男人聊著話題,鬱喜抬手碰了碰溫淳之的衣袖。
溫淳之抽著煙,偏頭看她,鬱喜抬手指了指他擱右手邊的手機。
溫淳之也不問做什麼,徑直將手機遞給她。
鬱喜又揪了揪他的袖口,溫淳之探身過去,衣料觸及她白霜似的晧腕,小姑娘低聲詢問:“能下載遊戲嗎?”
他微微點了下顎,繼而又轉頭和江肆談起話來。
溫淳之聊了會兒,見邊上的小姑娘不聲不響安靜的很,不由瞥了眼。
小姑娘遊戲玩的正起勁兒,這是近年挺熱門的一款手遊遊戲。
小姑娘玩的毫無章法,碰到敵人,招式一通亂髮。
溫淳之哼笑了聲,見她遊戲裡的名字,被煙燻過的嗓子,格外的沉啞,他嘴唇翕動:“虎牙哥?”
似逗弄。
鬱喜心跳漸沉,抬眸看他。
等到結束時,鬱喜還是去向蔣月要了幾張簽名照。
鬱喜捏著手裡薄薄的幾章簽名照,翻來覆去的仔細翻看,一時興起,最後去看駕駛座上的人:“你說我也去考電影學院好不好?”
溫淳之正打轉方向盤,聽小姑娘這般問,不由揚了揚眉。
鬱喜小心翼翼道:“我覺得你們老愛跟明星玩兒。”
小孩子心性。
溫淳之給小姑娘科普,在娛樂圈混也並非容易,多的是混不出水花來的人。能混出名堂來的,大多是有人捧。
小姑娘手指攥著安全帶,抿一抿唇,幾分天真模樣:“那你捧我唄。”
恰逢紅燈,溫淳之手臂抵著窗沿,神情幾分浮浪,笑笑道:“行啊。”
溫淳之將人送回酒店後,也沒久坐,便出了房間。
回頭望了眼緊閉的房門,溫淳之若有所思,從褲兜裡摸出盒煙來,磕出一支,送到唇邊。
褲兜手機嗡鳴震動,接起來一聽。
寧則慕閒的發慌:“小祖宗送回酒店了?”
溫淳之抽著煙:“什麼事兒”
寧則慕道:“有個專案的事兒,找你商討商討。”
週五,柳香冬從南邊回來。
臨近六月份,窗外蟬鳴陣陣,陽光灼熱。
課間休息時間,頭頂老舊的電風扇,嗡嗡旋轉,風力孱弱,只是擺設。
溫蟬趴在桌上,拿著小型電風扇對著自己個的臉吹,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