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去玩兒?”
溫淳之脫了外套,搭在手臂上:“不去。”
寧則慕也清楚,他剛結束了個會議,也不勉強。
溫淳之也沒回去,到了樓上的休息室。
他向來沒個定處,狡兔三窩,哪哪都有一窩。
溫淳之刷了卡,將門關上。
質地考究的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機櫃上。
走至冰箱前,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喝了大半。
溫淳之這一覺,睡得不太長。
醒來的時候,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他這人有起床氣,一開口語氣有點不耐煩。
那端是他二伯母何慧欣,何慧欣聽他這聲音,不由問:“怎麼,休息下了?”
心裡卻稀罕這小爺能這麼早就睡下?
溫淳之坐起身,抬手抹了把臉:“什麼事?”
何慧欣這才徐徐道來:“溫蟬這丫頭給她打電話也沒接。她說今兒是在你那兒過得生日,你去看一下,點差不多了,就讓她回來,別鬧騰太晚。”
溫淳之應下,看了眼手機螢幕,晚間十一點多。
溫淳之乘坐電梯下樓,給經理去了個電話,問清包廂的房間。
門扉虛虛掩著,並沒有關嚴實。
溫淳之的手搭上銅製的門把,往裡頭輕推。
輕柔纏綿的女聲傳出來了。
一首王菲的曖昧。
瑩白的電視機螢幕前,一道纖柔的身影。
溫淳之倒是沒料到這姑娘一開口,能把這首歌唱的這樣婉轉富有情緒。他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從兜裡摸出了煙盒,拿了根菸,叼在嘴上。
鬱喜是那種做什麼事兒,都全幅心思放在手頭事上的人。
包廂裡,倒有幾個姑娘發現門口站的男人,紛紛側頭看去,低聲交談。
一首歌完畢,鬱喜放下麥克風,回頭時,便看到門口的人。
門外的光線透進來,男人倚著門框,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態,指尖一點紅芒若隱若現。
......
夜裡十二點,空曠的車庫,除了他們兩人,還有一男一女。
男人將女人壓在車門上,旁若無人地接吻,氣息濃重,倒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鬱喜的目光落在那對男女身上,溫淳之察覺,抬手給了她腦門一下:“瞎看什麼?非禮勿視,不懂?”
鬱喜撇撇嘴,抬眸看他一眼:“懂。”
溫淳之從褲兜裡摸出車鑰匙,一聲嘀響,雙跳燈一閃。溫淳之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
鬱喜站在原地,在後車座和副駕駛之間猶豫,然而只是幾秒,她便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見她繫好安全帶,溫淳之這才把車開了出去
車子駛出車庫,拐上街道。
兩旁路燈似長龍,消失在盡頭。
溫淳之手掌著方向盤,閒閒開口:“歌唱的不錯。”
他話音落下,擱在中央扶手上的手機卻嗡鳴震動起來。
鬱喜下意識去看,螢幕上亮著一串號碼。
溫淳之摸過手機,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關了機,又扔回到駕駛臺上。
一路上都很安靜,恰逢紅燈。
溫淳之的手指敲著方向盤,似想起了什麼,歪頭看了身邊的人一眼。
“溫蟬是不是早戀了?”
鬱喜腦子裡還想著他鎖骨上的那抹紅痕,冷不丁聽他這麼一問,懵懵地扭頭看他。
溫淳之挑了眉梢:“嗯?”
鬱喜遮掩:“我不清楚。”
溫淳之哪裡看不出來她眼神的躲避,他話鋒一轉,故意逗她:“你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