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庸這話是實話。的確,遲寶寶的天賦好,是眾人有目共睹的,在格鬥方面她也下了無數的苦功夫。但是,饒是如此,她依舊遠不會是毒液的對手。因為毒液這輩子吃過的苦頭,和經歷過的曲折殘酷命運,是遲寶寶永遠無法想象的。
遲寶寶眼眸中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鬱,迷茫地灑落在王庸的身上,止不住苦笑了起來:“王庸,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一直以來,我都自大的認為自己是最厲害的女人。哪怕是比那些男人,那些特戰隊的男人都絲毫不會遜色。可是,遇到了更強勁的對手,我卻發現自己竟然那麼的不堪一擊,打不過你倒也算了,可是現在我連伊莉貝紗,瑞貝莎都打不過。”
王庸被噎的啞口無言,一臉無奈地湊身靠上前去,一把摟住了她肩膀連連輕笑著安慰說:“你一個女人家,要這麼能打幹什麼?打仗啊什麼負擔太重的大事情,一切交給我們男人不就好了?不需要對自己要求太苛刻,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這樣活得多累啊。我心目中最好的女人呢,就應該有一份穩穩定定,簡簡單單的工作。其餘時間,可以去練練瑜伽,做做美容,購購物,插插花,相夫教子什麼的。”
“王庸,沒想到你還是個挺大男子主義的傢伙啊?”遲寶寶側目瞥了他一眼,二話不說從他懷裡掙扎了開來,略微不滿地嘟著小嘴嗔道:“你說的那些,我可是一樣都不感興趣,我就喜歡抓賊,我就喜歡格鬥,射擊,駕駛,還有喝酒。”
“不錯,王庸我也覺得你骨子裡似乎有些看不起女人啊?”剛剛還是面有怒色的瑞貝莎,此刻也是難得在這點上和遲寶寶達成了共識,朝著王庸撇了撇嘴,一臉不屑地繼續說:“我就是聽說日本男人和韓國男人有這毛病,沒想到你也有。難道你真的像傳說中說的,是個不折不扣的韓國人?”
“胡扯,我王某人可是有族譜可查的,祖宗上溯八十代都是華夏人。”王庸微微慍怒,指著對面的人嚴重抗議著說:“瑞貝莎你要是再敢汙衊我的名譽,別怪我揍你啊。”
“揍我?”瑞貝莎環抱著雙手,雙目朝天斜視著,彷彿是一點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隨後嘴角又露出了淺笑,嬌哼了一聲說:“行啊,反正我們兩個也好久沒有認真較量較量了,你想單挑的話,我隨時奉陪到底。對了,聽說你上次和那個黑暗裁決長打得很是火熱,從劇場打到天上,再從天上打到海里。你這是實力退步了?不科學呀,這麼久還沒把她打敗。還是說?你是覺得那個女人長得太漂亮,才會憐香惜玉,捨不得對她下死手?關於這件事情,我還沒有和你仔細”
瑞貝莎正說話間,忽的卻戛然止住。目露陣陣寒光,玉臂一揚,迅如閃電般的射向視窗。不,確切的說是射向了窗簾。
驀然之間,看上去平淡無奇的窗簾一陣湧動,撕拉一聲,窗簾被生生扯開。旋轉之中,形成了一道高大嚴密的幕牆。驟然捲住了那道黑芒,將其打得斜斜飛了出去。一閃而逝之間,只聽得叮地一聲鋒利聲響,伴隨著什麼東西深深刺入了牆體之內。
似乎這個時候才足夠讓人看得清楚,這道黑芒竟然是一柄薄如蟬翼的小巧飛刀。而飛刀之上,烏黑一片,隱隱散發著一股深藍色的弱芒。以毒液的性格來說,不用猜這肯定是一柄染了劇毒的致命飛刀。
如果在黑暗之中用此飛刀襲殺目標的話,恐怕目標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而且即使是遲寶寶,到現在也沒有看出她的飛刀藏在了身上哪個地方。在見證到了毒液名副其實的強悍實力後,遲寶寶更是目瞪口呆地愣在當場。只是一秒就完全足以讓人斃命,王庸的話果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摻假。
“毒液你不愧為全世界最頂尖的女殺手,感知果然夠敏銳。”窗邊一陣窸窣零落聲傳來,旋轉的窗簾之後,猝然一個陰戾而冷到冰點的聲音響起:“但是在背後說人的壞話,可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