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無比的驚叫聲中,幾乎帶有表演性質的搏擊下。這一波保安,又是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在無比驚恐中度過的劉哲,胯下直接傳來一陣尿騷味。惹得王庸直皺眉。原本還想再利用他做一下擋子彈工具的。但是現在,他可覺得噁心了。
“兄弟。多謝你幫忙做內應了。”王庸“友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有些低沉而沙啞的說:“接下來,我一個人就能搞定。你在這裡好好地歇一下,等我打完了就回來接你一起走。”
王庸話音一落,幾個被王庸打得吐血不已,躺在地上半裝死的哀嚎不已的保安們。也都紛紛不呻吟了,而是以兇惡的眼神盯向了劉哲。他們對王庸這種恐怖到如同坦克車一般無可抵禦的男人,害怕之餘,唯有敬佩,連仇恨感都生不起。
但是對這種做內應的叛徒分子,那幾個因為他而吃了大虧的保安,又豈肯善罷甘休?
王庸很不厚道的,將呆若木雞,還沒反應過來的劉哲。從輪椅上拎了起來,讓他坐在了走廊裡。推著車邊走邊說:“兄弟,不用你再帶路了。你要好好保重啊,我頂多十分鐘就來接你。”
“啊?”劉哲被那幾個保安的眼神,看得是一激靈,似乎這才回過神來。面色慘白的叫了起來:“大,大哥,不要啊,您不能這樣對我。我,我只是一個瘸子,至少要把輪椅還給我先”
但是王庸推著輪椅的身影,卻是很瀟灑的已經消失在了走廊拐角處。
隨著王庸一消失,那幾個被打得很慘的保安,便開始獰笑連連了起來,集體行動一般的,開始掙扎著向他爬去。尤其是那個被捏碎了手腕,口中吐著血的持槍保安,簡直恨劉哲劉公子入骨,眼神惡毒之極,邊吐著血,邊爬過去。如果不是因為劉哲,他又怎麼會被打得那麼慘?這手腕不知道會不會殘廢也不定。
內應,叛徒,可惡。
“不要啊,不關我的事情,我是無辜的,我是被逼的。”劉哲拼命嘶叫了起來,面無人色的叫著解釋。但是,在憤怒和仇恨,以及濃濃的報復心理下,誰也不會理他。至少,也要把他剛才那口惡氣,從他身上好好地出掉。
見解釋無用,劉哲開始拖著他那條殘腿,在地上不斷向前爬著。而後面的保安,也是掙扎爬著要拿他報復,出氣。
可惜,劉哲今天嗨過了頭。本就搞得腳軟手軟,又被嚇得不輕,軟趴趴的使不出力氣來。很快,爬行逃跑中的他,還沒出得幾米,就被某個保安一把抓住了腳腕,向後拖去。
“救命啊,雅蠛蝶。”劉哲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鬼拽住了腳,正在向後拖入魔窟一般。拼命的嘶叫著,可惜,他越叫,那些保安們越興奮。將他埋在了中間,彷彿就算是死,也要拽這麼一個墊背的。
“判官,那個瘸子好慘啊,嘖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人類報復起仇人來,是那麼的兇殘。”蘇舞月透過走廊裡的攝像頭,親眼見到了那慘不忍睹,又邪惡無比的一幕。嘶嘶嘶的倒吸了幾口冷氣,有些幸災樂禍的說:“一看他就不是個好人,花花公子一個。腿瘸了都不忘出來玩女人,活該。”
蘇舞月因為有個同學,被這家會所弄得好慘,由此對於這方面的事情,那是相當的厭惡。剛才走廊裡的那一幕,她透過高畫質攝像頭,也都是看得清清楚楚。讓她的心裡頭,是爽的一塌糊塗。
“嗚嗚,大叔,加油啊。這個破會所裡的保安,還真是多到沒邊了。得做多少壞事,才能賺得回那麼多錢啊?”蘇舞月嘀咕不已的說:“大叔,左前方走廊拐角處,埋伏著七八個保安想要伏擊你,你小心。”
一次一次看到王庸砍瓜切菜般的橫衝直撞,蘇舞月從一開始見到保安就為他擔心,到現在,已經有些習慣於他的強大了。反而有些同情那些黑西裝保安了,平常老闆給開多少薪水啊?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