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激得和自己拼命了。只好笑著舉手投降說:“我剛才也是生氣你一天到晚胡亂冤枉我撒,和你開開玩笑而已。這樣吧,晚上我偷偷到酒店裡找你。”
晚上?蔡慕雲要暈了,你把老孃的火氣全部撩了出來,竟然還想等到晚上?這是在開哪門子國際玩笑呢?辦公室,唔。辦公室就辦公室吧。反正自己絕對不會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情慾一波一波侵襲下,蔡慕雲早已經處在了難以忍受的邊緣上。連帶著道德感,羞恥感,也是一降再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