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最狡猾的狼還要狡猾。”
“還不是都給這小白……呃,皇上?”巴爾圖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不敢置信的看著被自己罵小白臉的那貨,竟,竟然是大趙的皇上?嘴巴張得極大,驚疑不定道:“你,你竟然是大趙的皇帝?”
“怎麼?朕不像皇帝麼?”趙哲揹負著雙手,笑呵呵的站起身來,直走到狼王巴爾圖身邊時。才微微皺眉道:“狼王巴爾圖是朕見過的最投緣的英雄豪傑,幫著他作甚?還不快快鬆綁。”
“皇上,這太危險了……”虛空子有些猶豫道。
“放心,狼王是個聰明人,和朕無冤無仇的瞎拼命做什麼?”趙哲卻是毫不在乎的揮手笑道:“他還要留著有用之身向後金國國主報仇呢,國師,為他鬆綁和解開穴道。”
虛空子知道皇上的脾氣,無奈之下只得謹慎的幫他鬆綁和解開了穴位。但卻是如臨大敵般的盯住了他,一旦其有絲毫異動,當立即替皇上擋下。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趙哲瞪了一眼虛空子,卻是笑呵呵的挽著狼王的手臂,淡笑道:“狼王,朕呢,是這個大趙國的皇帝。你也知道,皇帝雖然威風,卻也是個最危險的職業。這天底下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朕的性命呢?所以,在那種情況下,朕是不可能隨便表露身份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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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巴爾圖雖然輕哼了一下,對他依舊錶示了些不滿。心中卻也接受了他這個解釋,不但接受,心中還有些飄飄然的。這可是大趙的皇帝啊,卻也對我客客氣氣,親自解釋著話。只是一時下不了臺,但卻是任由他拉著走去,被他按在了椅子上。
“吶,朕就知道你在生氣。”趙哲呵呵笑著,親自給他倒了杯茶,隨意的笑道:“我在劍上下追蹤藥,又遣人將潛入瀋陽衛的你擒住,這不是迫不得已的事情麼。喂喂,還板著臉吶,要不,晚上朕陪你去勾欄好好找幾個小妞兒瀉個火。”
這話兒,直聽得雲冰夢臉微微一紅,心中冷哼不迭。想起了他這兩日和王顯那幫人跑去勾欄的荒唐事情,不過,他倒是沒有招妓,但比招妓更加可惡的是,他竟然將她和那個蔡孤煙一起帶去了妓院。在其他人嘲笑聲中,還振振有詞,美名其曰的說咱這叫自帶乾糧。什麼時候,她這個叱吒江湖的俏羅剎,竟然成了乾糧……心中那個惱怒啊,卻又是不敢不跟著他,天知道這愣頭青一個脾氣上來了,會幹出點什麼荒唐事情來?
不過巴爾圖聽到這個,老臉竟然破天荒的一紅,尷尬道:“我答應過若若,這輩子只愛她一個的。”
這下,輪到趙哲瞠目結舌了,死死的盯著狼王巴爾圖那張兇悍中卻帶點點靦腆的臉。良久之後,才一拍腦袋哀其不爭的搖頭道:“巴爾圖,你是狼王啊。不要和朕玩這一套情痴的把戲好不好?你是個響馬啊,響馬懂不懂是什麼?響馬就應該看到好東西就搶過來,看到漂亮妞兒就搶回家做壓寨夫人的啊?唉,虧你還是響馬王,虧朕對你搶了後金格格還感到欽佩萬分。我的老天爺啊,朕真是服了你。”
巴爾圖直被說得是老臉發紅,卻是啞口無言。為了這種事情,也沒有被幾個貼身的兄弟嘲笑過。不過,他這傢伙為人雖然兇狠而甚至有些殘暴。但卻是極其的講信用,說一不二。雖然那只是與其妻子濃情愜意中應承下來的話,卻是被他牢牢記在心中,哪怕是妻子已經死了,也秉承著只愛她一個人的承諾。
只是被趙哲嘲笑的實在有些吃不消了,這才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可不像你這種狡猾的小白臉。”
“大膽。”楊定山與劉破軍,齊齊喝道。各自以氣勢,向其壓去。可憐狼王剛被解開穴道沒多久,力量還沒完全恢復過來呢。只得硬咬著牙,苦苦抵抗著。不過就算是他功力已經恢復了。在楊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