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單隻手就能撂到他無數次。不過這小子也不是沒用,至少其體格粗壯,帶出去嚇唬嚇唬人不錯。最重要的是,此子馬屁功夫比其叔父更勝一籌,屢屢拍得趙哲是舒坦舒坦的,察顏觀色的功夫更是強悍,每次不用趙哲開口,就能心神領會其意思。放在身邊,倒也不是一無是處。例如這次,趙哲親自開口搶座位,明顯就落了下乘。他這一聲不吭,就將事情辦妥了。比其他真正從軍隊中嚴格捶打出來的御前侍衛,可是要勝出不少。至於其武藝,沒辦法,多讓其他御前侍衛真摔打摔打吧。
趙哲當然不會對貼身侍衛作出厚此薄彼的事情來,笑著也讓其他人坐下。其他人,當然沒有沈家寶那般厚臉皮了,只是簡單的謝過之後,就拘謹的坐下。
沈家寶忽而又忙起身,殷勤的接過蔡寡婦手中的豆腐花。悉心的攪拌勻稱後,才放到趙哲面前,低聲道:“公子,請用膳。”
趙哲則是慢吞吞的邊吃著豆腐花,邊讚道:“小蔡的手藝彷彿比以前更好了啊,坐下吧,本公子有些話要對你說。”
蔡寡婦上次吃過不肯坐的虧,這次趙哲讓她坐,倒是沒有多敢猶豫。只是,四面均是被人佔住,又不好坐在趙哲那條長凳上。虧得那沈家寶,是個察顏觀色的高手。還沒等人開口,就又殷勤道:“這位仙女姐姐,你坐我那張吧?我家公子走了半天路看你,估摸著是有些累了,我幫他捶捶先。”說罷,他便又湊到了趙哲身後,一對肥手在趙哲肩膀上揉捏著:“公子,輕了還是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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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叫仙女姐姐,蔡寡婦也是微覺臉紅。但見他那副馬屁不斷的模樣,也是覺得有些好笑。坐下後,微微掩著嘴道:“公子,您這是從哪裡找來的這麼一個活寶侍衛?”
這傢伙,顯然是專門練過這種按摩的,手法極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趙哲也懶得和他計較,只是道:“再稍微重點,這段時日,身子骨的確有些乏。”轉而又對那蔡寡婦無奈的苦笑:“沒辦法啊,他叔父硬是塞給我做侍衛的。這人呢,簡直有些沒皮沒臊。”
趙哲這般苦笑臉,卻是反而讓蔡寡婦覺得有些親近感。與他相處,不免略輕鬆了些。想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一錦囊,有些羞赧的遞給了趙哲。
“不是吧?”趙哲嘿嘿直笑:“小蔡你才見了本公子兩面,就送貼身之物表白了?嘿,不過,本公子喜歡這調調。”說罷,笑著去接。
蔡寡婦有些暈厥,剛才還在說自己的侍衛沒皮沒臊。但他自己又好得到哪裡去?真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侍衛。紅著臉,從囊中取出了兩張銀票,遞給趙哲道:“公子,上次您給的實在太多了。三十碗豆腐花,只需六十文,打壞的桌椅,我讓木匠修了一下,不過花了百文。這麼多的錢,每天都放在身邊,真是挺讓我擔心的。”
誰想,趙哲一把捏住了她的冰冷的小手,臉色有些憂鬱道:“小蔡,你這樣做。也太傷本公子的心了。”
蔡寡婦頓羞得滿面通紅又尷尬,奮力掙扎著,嬌嗔道:“公子,請您快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應收這錢。”趙哲恬著臉湊上去,輕嗅了幾聲:“嘖嘖,沒想到小蔡不施胭脂花粉,也有天然體香啊。”說著,探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公子快放手。”蔡寡婦又些著惱,又是羞得無地自容,怯生生的低聲哀求道:“給人看到不好。”
“淫賊,還不快速速放手。”一聲俏生生的冰冷叱喝,從耳後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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