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是極其願意的。所以,很厚道的沒有點上一盤什麼蔥爆華南虎之類。免得老陳一個惱羞成怒之下,把臉皮撕破。豈不是可惜?即便要打架,也要等酒足飯飽之後才說。
可憐的老陳沒想到劉潛吃頓飯要求這麼高。但是面對著花巧蝶和凌含玉兩人,也不好意思丟了這份子。暗地裡對劉潛丟去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後,便吩咐那個原本還有些傲然神色的酒店經理前去準備。
陳家家大業大,總有些特殊客人要招待。一些違禁稀有食材也有準備。這次,陳堂勝算是豁了出去,掙這份面子。而那個酒店經理,在記下那一堆堆菜名的同時,臉色也開始大變起來。額頭的熱汗開始不斷的冒出。心中不斷暗叫,奶奶的這頓飯怕不是要吃掉這裡好幾天的利潤。
出乎劉潛意料的是,原本估計這酒店只能湊出一兩樣的菜餚。卻不料,雖然沒有全部上全,卻也能整出個七七八八來。要知道,這些東西,就算是劉潛全家一年的收入,也未必能吃得起一道。關鍵有錢還沒地方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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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以陳堂勝的家底,看著劉潛如饕餮一般的吃著那些平常自己也難得一嘗的珍稀菜餚。直把他整的心中肉跳連連,恨不得把這個無品無貌的鄉巴佬丟到大街上去。
“劉兄,我們相逢即是有緣。”陳堂勝滿臉堆笑著給劉潛倒上了一杯白酒:“以後,我們可算是朋友了。要多多親近啊。”
陳堂勝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喝的酒也不差,屬於那種壇裝的陳年茅臺。以劉潛現在的境界功力,當然不怕酒中有什麼貓膩,自然是來者不拒。價值非凡的陳年茅臺,就好像是水一樣的給灌進肚子裡。偏偏還要皺了皺眉頭:“酒是不錯,只是可惜只陳了十年。”劉潛倒也沒有吹噓,話說劉潛那損友老嶽。嶽封平那主開始活了好久好久的貨色,家中陳釀一拿出來,至少也有百來年的歷史。那酒喝上去,才叫個綿純悠久,滋味無窮。
陳堂勝很想掐死他,什麼叫只陳了十年?尋常百姓就算是一輩子也不一定能有機會喝這種正宗的陳年茅臺。不過,他自有對付劉潛的招數在後面呢,臉上卻是笑吟吟道:“那是,回頭我再整一罈二十年的給劉兄。”
花巧蝶雖然覺得這些菜餚著實平常,像那種象拔之類,在天風大陸不過是尋常物品。但是偏偏這酒店的廚師還算有些水平,整的味道還不錯。也算是勉強能讓她動筷了。修真者,以吸納天地靈氣轉為自身的能量。先天還要差些,但是達到了金丹境界,就可以不必進食了。所以,除非是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正常修真者,一般是不會吃東西的。更何況,能修到金丹的修真者,至少是已經有了數百年的凡塵生活,多數東西已經吃膩了。鮮有能提起他們食慾的東西來。
劉潛倒是個例外,雖然已經修到了元嬰期,但歲數卻不過百來歲。且有數十年,是被困在了一個異空間中。對於美味的要求,仍舊是十分的旺盛。
倒是凌含玉,在面對這些難得吃上一次的食物時,卻是並沒有多少胃口。陳堂勝的陰狠,她是早有耳聞,雖然不一定敢對她下手。但是對於劉潛這種沒勢沒力的人,卻是沒有絲毫顧慮。不斷的琢磨著,這陳堂勝會以什麼手段對付劉潛。對於劉潛的神經大條,絲毫不在乎的模樣,凌含玉真是不知道氣他,還是改佩服他。
看到劉潛來者不拒的灌了兩斤白酒,特意運功逼出來的醉意朦朧後。陳堂勝一臉誠懇的笑容道:“今天可是個高興日子,加上你酒也不少了,下午索性就逃半天的課吧。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上一覺。”要說這個陳堂勝雖然是個二世祖,卻也不是個毫無本事的傢伙。否則的話,也不會被凌含玉評價為陰狠毒辣,不擇手段了。
至少,在他刻意接人待物上,的確有些商人風範,表面上誠懇自然,讓人無法挑剔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