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又是稟報道:“就是傅寒傅帥的師傅,說是來找渺歌師祖,或是靜宜師伯祖的。”說罷,兩女戀戀不捨的再看了劉潛一眼。這才腳踩飛劍鑽入雲層之中。
一聽得劉潛大名,禪心宗四人在面色一驚下,隨即神情輕鬆了起來。傅寒雖是人間霸主,然此人作風硬朗正派。與禪心宗向來交好。幾百年間,亦有數次在危及關頭,禪心宗派人援助。而根據前任宗主靜宜臨閉關前隱隱提到,禪心宗和劉潛的關係有些錯綜複雜。所以,其弟子傅寒的事情,只要不違反道德,能幫的儘量幫一把。
而後,在禪心宗被數個邪派圍攻之時。傅寒聞之也是率領一幫高手齊齊上山助陣。所以,四人一聽這是劉潛。雖然不明白傳言已經死掉的劉潛為何又活了過來,但卻大鬆一口氣。否則的話,若是來者是敵。以對方連紫蓮心都摸不透的底細,怕是要周折一番。
“原來是劉前輩。”紫蓮心輕輕施了一個禮,而後三人也是急忙施禮。聽得紫蓮心淡淡道:“晚輩代禪心宗上下,歡迎前輩來敝宗作客。請劉前輩屈尊就駕,隨晚輩來。”態度不亢不卑,不愧為一宗之主。然而見得劉潛一直盯著自己不放,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莫非,這個劉前輩是想為老不尊,對自己起了歹心麼?不過,為何這個劉前輩如此的眼熟,心頭亦有和他很熟悉的感覺。莫不成,在什麼地方見過?但迅即卻又暗自否定,以自己的記憶力,當不至於見過後會不記得。紫蓮心暗暗忖道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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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潛倒是未動,只是目光緩緩從紫蓮心的臉上收起,瀟灑地一笑:“紫玲瓏你是真不認得我了?還是在裝模作樣?”
“前輩恐怕認錯人了,晚輩紫蓮心。”紫蓮心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一閃而逝的補充道:“不知前輩口中的紫玲瓏是何人?長得和晚輩很相像麼?”
劉潛啞然失笑,當年渺歌借天地之力,以其至寶紫蓮心為紫玲瓏的靈魄重塑肉體。以其重生。不過,靈魄終究只能承載最基本的生命因子。對於記憶,卻是無可奈何。當年所見剛重生後的紫蓮心時,她幾乎算是個剛出生的嬰兒,懵懵懂懂,不記得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你已經不記得了,渺歌也未曾向你提起。”劉潛爽朗的一笑:“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會再提。不過……”
劉潛這似懂非懂的話,卻又讓紫蓮心疑惑不解。自從剛才見到這劉潛後,自己向來引以為傲的禪心卻不知為何總是陣陣波動。又或是不可控制的開始胡思亂想,腦袋中莫名其妙冒出許多既熟悉,又陌生的片段。而這些片段,在很久以前,也曾經一直頻繁的出現在腦海中,尤其是晚上睡覺之時,做得夢也是這些片段。
直到紫蓮心長期修煉了禪心宗的靜心法門,才漸漸地好了許多。近百年來,更是沒有半點雜念冒出。誰知道一遇到劉潛,多年來以為摒除的雜念,又紛紛冒將起來。
心中默唸禪心宗要訣,讓雜亂的心沉靜了些許。檀口輕吐道:“既然前輩不想明言,就先請移駕宗內吧。前輩來得真是時候,這季節,剛好有上好的雨前茶可供前輩享用。”
“稍等片刻。”劉潛忽然搓了搓手,神色不善的笑了起來:“你既然知道我是傅寒的師傅,也當然知道我們這門的人都有個古怪的毛病。那就是見到高手,就會忍不住手癢。自從上次和靈宗掌門那什麼子一戰後,許久沒有遇到元嬰高手了。”
紫蓮心頓時一怔,立即想起了名震天下的傅寒傅帥,也是好戰如命。每每遇到高手,哪怕不敵也要邀鬥一番。上次在幫著自己擊退邪派圍攻後,傅寒更是不計較自己身上的傷勢,硬要和自己打上一架。被劉潛這麼一說,才恍然想起這是他們唯我宗的獨特風格,門風問題。而經過劉潛一提到玄青子,紫蓮心也是想了起來每次,謠傳當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