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話,師侄也是第一次接觸她們,不是很瞭解。”
我暗暗吸了幾口身旁師侄女傳來的幽幽體香,咱這師侄女為了女扮男裝的效果,堅決不用任何香料。我縱橫花場多年,早就練出了一隻敏感而挑剔的鼻子。師侄女那種香,不可不謂是一種極品,雖不媚人,卻如蘭花一般清雅淡然,令人神清氣爽,別有一番風味。
而她的肩膀,捏在手中也是一種享受,柔弱無骨,卻又彈性十足。
我即便是不看她,也能知道她此時定是心如鹿撞,羞澀異常。同樣的道里,她也能聞見我身上那股男性的氣息。異性總是相吸的,此乃衡古不變的至理。
到了此時,公孫千便不再想掙扎出去了。因為摟住她的我,已經感到她身體在軟化了。或許,這小丫頭此時也心安理得的很。一我是她長輩,二畢竟她現在是男兒打扮,心裡障礙透過這種類似於角色扮演的辦法,消除到了最低點。
此時,慕容白已經將琴絃調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便朗聲道:“憐月小姐,小小姑娘,兩位已經商量好要什麼曲子了麼?”
小小和憐月,互相瞪了一眼,不由得異口同聲道:“隨便,讓她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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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倆人同時一愕,卻又是一齊怒目相對。似是隱隱要擦出些火花來了。兩個勢均力敵的女人若是碰在一起,爭~妍之心必不可免。
慕容白也是一怔,卻暗自苦笑了起來,這才開始認真的考慮起來,自己自告奮勇的捲入這場女人之間的鬥爭,是否明智的選擇了。
不過,慕容白也非是等閒之輩,飛快的選擇好了曲目。靜氣凝神,剎那間便進入了狀態,臉上一片平靜之色,猶如脫塵逸士一般。修長的十指緩緩在琴絃上流動,一個個音符飄蕩起來,似泉澗的流水,發出沙沙之聲。
“咦?這慕容白倒也有些本事。”身旁的公孫千驚訝道。
“那是當然。”我以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道:“慕容白是天下有數的資質傲人傢伙,只是這傢伙喜歡鑽研些奇巧之物,練功所花費的時間不足十之一二。否則今日,師侄你想在他身上討得任何好處,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說,師侄你千萬不能產生驕傲看不起人的心理。”
這番話,說的倒也有模有樣,的確是一個長輩該說的話。公孫千立即正色謙遜道:“師伯夫教訓的是,師侄謹記在心。”就因為我這一番話,令得這個師侄女心中再也沒有半分懷疑,心甘情願的讓我這個無良冒牌師伯夫大吃豆腐。
既然不肯選曲目,兩女對於舞都十分有自信,足以自信到以任何音調都能擊敗對手。這就更是增加了其中的不可預測性。走廊這一圈人,無比緊緊閉著呼吸,期待接下來的絕妙舞姿。
驀然,慕容白的琴音快了起來,兩人的舞姿也逐漸快了起來。“錚”的一聲,琴音驟變,溪流從瀑布上飛流之下。
熱身終於結束,憐月和小小,這才收回了較量的眼神,各自拿出真正的本事來。舉手投足,無不遵循著琴音節奏而來,而又無不充滿著一股深層次的誘~惑力。此種即興舞蹈,完全是考驗一個舞者的理解力和創造力,既要理解琴音的本質,還要即時創造出與琴音相匹配的舞姿來。
此點即便是她們兩個,也是一項極富挑戰性的事情,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以免輸給對手。
小小的舞姿,講究的是一個快字,在快速的舞姿中,加上火辣鮮紅的衣著,讓人感覺到了一股撩人的熱浪迎面撲來。一顰一笑,無不令人夢魂牽索,心神盪漾。
而憐月的舞姿,則要含蓄許多,然而含蓄中,卻又帶著一股飄逸之色,加上白衣素裹,衣袂飄飄,整恍若出塵仙子一般,不免讓人心神牽掛,心曠神怡。
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