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入海,從此開始了海禁政策。期間雖然也鬆動過幾次,卻始終沒有能夠徹底得到開放。像現在,雖然沒有片板不得入海這麼嚴格的規定,卻對於漁民出海捕魚的海船,有著極為嚴格的大小限制。所以,我便猜測他應該是水軍將領的兒子。
豈料,那祈浪眼中竟然湧出了一絲恨意。迅即又平靜了下來:“家父祁三。”
“什麼?就是那漢奸海賊祁三?”兵部和邢部,同時跳了人出來,神色緊張地喊道。
那祈浪,冷漠的向那兩名大臣望去,目光中毒光乍現道:“家父何得何能,可以被稱之為漢奸海賊?”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來這祈浪,並非是來投靠我的。原來為了考中進士,得以進金鑾殿時,當眾鬧事來的。那小子,定然是報著必死之心而來。否則對我的態度,不會這麼冷淡,甚至充滿了敵意。
“大膽。”身側的木公公,立即喝罵道:“朝堂之上,嚴謹大呼小叫,侍衛,侍衛。”
“等等。”我喝退了準備上前拿人的御前侍衛,揹負著雙手走到那祈浪身前,淡淡道:“祈浪,是男人就把事情說出來,吞吞吐吐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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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浪惡毒地望了我一眼:“哼,反正我祈浪如今孤家寡人一個。本也沒有打算從這金鑾殿中活著出去。你若是不爽,可以讓侍衛立即將我殺死,省得我抖出你們朝廷的醜事。”
我不怒反笑道:“祈浪,今日看來你是鐵了心要大鬧這金鑾殿了。嘿嘿,你也用不著激朕,朕不會輕易殺了你。朕看你還算是一個人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說不清楚,明日的太陽你就別想再看見了。”
“啟奏皇上,那祁三乃我朝最大的海賊頭目,不僅違反我朝海禁政策。且勾結倭寇,為禍沿海百姓,燒殺虜掠,無惡不作。那人已經被先帝設計擒獲,早已經罪案鐵定。在七年前,已經滿門抄斬。不知為何,竟然留有此餘孽。皇上,請立即下旨,將其緝拿歸案,早日剷除,免留後患。”刑部走出來數名官員,臉色陰寒地說道。
“祈浪,你又有什麼話要說。”我轉而向他望去,雖然刑部說話,鏗鏘有力,但是我心中始終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剛才這祈浪自己也說過,十多歲時,他就率領艦隊與倭寇交戰了。其父,與倭寇勾結,為禍海疆的可能性並不大。]
那祈浪的眼中,似乎要噴出一股火焰出來,狠聲說道:“我父與倭寇大大小小激戰不下百回,又如何能與倭寇去勾結?”
“皇上,叛賊餘孽,豈能姑息。”刑部之大臣,前行兩步說道。
“啟奏皇上,老臣有事要稟奏。”向來在朝堂之上,明哲保身言語不多的謝中亦,竟然挺著胸膛出列道。
“謝中亦,朕早就知曉,此事與你脫不了關係。”我臉色一沉道:“陶遷,張冕,給朕出來解釋清楚。”
“老臣謝中亦,陶遷,臣張冕。請皇上賜罪。”陶遷與張冕,齊齊出列,以及那謝中亦跪拜下來喊道。
我心中早就在疑惑,這祈浪,自小生長在船上,多以戲水御船為主,如此自然屬於文理學習。其何能進入到頭甲第三?難道天下,就沒有讀書人了麼?當時,我就在暗自猜測,莫非此事是謝中亦等三人,暗中操作出來的?目的就是想讓這祈浪,能夠進入到這金鑾殿上,將此事抖落出來?
本來我還只是懷疑,但是看那樣子,那三名大臣,似乎對此事供認不諱。
“哼,謝中亦,陶遷,張冕。朕平日裡待你們並不薄啊?”我冷冷地瞄向了那三名大臣:“如今竟然聯起手來,給朕擺起道來了?御前侍衛,與朕將其三人拿下,一人五下廷杖後,再拖進來與朕計較。”
“遵旨。”幾名候著的御前侍衛,立即走上前去,將謝中亦等三人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