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首肯後。立即揚起手中的鐵棘鞭子,死命地抽打那些呼喊亂語的囚犯,嘴裡還罵聲不斷。
那些囚犯,頓時被打得皮開肉綻。大多數退縮下去了,仍舊有少數瘋子,全身是傷痕後,還是在那裡哈哈大笑不已。那種笑聲,含著太多的瘋癲。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柳映竹雖然有武功在身,但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緊緊地靠在我身上。這裡的氣氛,實在詭異到了極點。
好不容易來到了天牢的最底層,作為天牢關押最重犯人時。都被放在了最底層,同樣,這裡的防守是最嚴密的。
我見到了被單獨關押在一間石室裡的李太師,他的雙腳雙手,都被銬上了鐐銬,身上傷痕累累,似乎受到過嚴刑。
“李太師。”我輕輕嘆息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李太師一聽到我的聲音,頓時從病怏怏的樣子,來了精神頭。抬頭望著我,目中兇光直露:“好你個吳梁,想不到先帝竟然會生出你這麼個昏君。老臣一像對大吳皇朝忠心耿耿,卻遭到了你如此對待。”
“喲,是不是你被關頭昏了?”我嘖嘖笑道:“你是忠臣,這話說給誰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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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李太師眉毛一軒:“你這小毛孩懂個屁,老夫對大吳皇朝忠心,天地可表。”
我忍不住搖頭輕笑道:“老李啊,你說你忠心,嘖嘖。朕怎麼完全沒有感受到啊?另外,若是忠心,又怎麼會在十多年前,派人殺了兵部尚書柳哲啊?”
“哼,那柳哲圖謀不軌,奈何先帝對他信任有加,若我不暗中下手。恐怕他日我大吳皇朝,就會敗亡在他手上。”李太師一臉正色地說道。然而我卻越看他那副嘴臉,越覺得虛偽。
“你胡說,我父乃堂堂正正的一個清官。”柳映竹一聽那李太師竟敢誣衊她死去的父親,便開口淬道:“不知道你這樣的人,在臨刑時有多少百姓會放鞭炮慶祝麼?”
“你就是柳哲的女兒?”李太師眯著眼睛,望著柳映竹道:“那晚清點屍體時,你家就少了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柳哲的小妾應如是吧?”
“你倒是記得清楚。”我陰沉地笑道:“映竹,若你喜歡,可以在這裡殺了他。”
白士行聽得我如是說,便從懷中抽出冷冽長刀,遞給了柳映竹道:“柳娘娘,給。”
李太師面色一沉:“什麼,你被封為娘娘了?”
“現在還不是,不過那是遲早的事情。”我懶洋洋地說道:“映竹,別和這老不死的廢話了。殺了他。”
“昏君,你殺了我。總有一天要後悔的。”李太師死到臨頭,卻仍舊想在這裡蠱惑人心,實在可惡之極。
“昏君麼?嘿嘿,朕就算做個昏君,也比在你手下當個傀儡好。”我不滿道:“映竹,快動手。”
“皇上,妾身不想殺他了。”柳映竹淡淡地說道。
“你說什麼?”我愕然道:“他可是你的殺父仇人。”
柳映竹忽而臉色一凝,恨然道:“我要他生不如死,皇上,能不能將他與天牢中瘋得最厲害的瘋子關在一起?”
我恍然,雙掌一拍道:“映竹說得有道理,這的確是個好主意。白牢頭,就按照柳娘娘的話做。”
“微臣遵旨。”白牢頭眼中,閃過了一絲虐色,又有一絲興奮。看在我眼裡,心中暗罵這個變態。
“走吧,看看另外一個老朋友去。”我淡淡地說道,隨即往門外走去。後面的李太師咆哮起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狗皇帝,不得好死……。”罵人的話,隨之變成了慘呼,原來是那獄卒見他罵得痛快,給他一些苦頭吃了。
來到關押韓飛的牢房,一進去就看見了原本官位顯赫的韓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