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
王庸的寒毛一下子全都豎了起來,後背發炸,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冒上了腦門上。作死啊,這就是標標準準的作死啊。老子和你清清白白的,哪裡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嘶大腿內側。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不消說,那肯定是蔡慕雲已經氣得不行了,正在發狠心呢。
“王庸,你,你竟敢對我女兒做那種事情。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蔡慕雲那沁人心脾的芝蘭氣息,因為湊得很近,似有似無的撩撥著他的心絃。
但是她說的話,卻是充滿了狠勁和殺氣。別看她平常經常會死丫頭,或是蘇舞月蘇舞月的叫。但是這個和她相依為命了十幾年的女兒。毫無疑問是她最致命的逆鱗。
王庸劇痛而心寒,急忙將話筒部分捂住了,低聲解釋著說:“青青,我和那丫頭清清白白的。她那性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在故意炮製故事,威脅我就範呢。”
蔡慕雲的敵意略微消散了些,但也僅僅是略微而已。低聲說:“不準驚動她。你給我問清楚她倒底是什麼事情?王庸,我女兒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準備活了。”
王庸真的是覺得自己苦逼了,蘇舞月這死丫頭,什麼時候不好打電話來,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哪怕是晚個半小時,自己到了公司後再打也不遲啊?
但是現在。卻只能老老實實的聽從蔡慕雲的吩咐了。心中暗自祈禱不已,蘇舞月啊蘇舞月,咱可不能再作死了。
咳嗽了兩聲,對著手機有些義正詞嚴的說道:“蘇舞月,陪你去看演唱會當然沒問題。不過有些話你可別瞎說啊,要是不小心傳到你媽媽耳朵裡,你知道她脾氣的。別把沒有的事情,硬往腦袋上扣。”
話裡話外,也是給足了她警告。希望那丫頭能聽懂吧。
“大叔,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蘇舞月有些羞惱成怒的說:“一起看演唱會。可是你早就答應過我的,你一個四十多的老男人說話總得算話吧?”
“我三十還不到呢。”王庸憤怒的說:“年輕力壯著呢,你別汙衊我。”王庸試圖扯開話題,要說自己和蘇舞月之間,自認為當然是清清白白的。
但是。也是有過那麼一些些香豔的故事。而那死丫頭一旦發飆起來,說不定就會到蔡慕雲那裡,搬弄下是非。
而有些事情,就是想解釋也是挺難解釋清楚的。
“我不和你扯這個。但是我不服氣,什麼叫沒的事往自己頭上扣?”蘇舞月氣鼓鼓的怒聲說:“那天你把我摁在身下,把我褲子都脫了的事情忘記了?接下來你又對我做了些什麼,你難道忘記了?我哭,我鬧,我苦苦哀求,你放過我了嗎?我那裡,連我媽媽都沒有碰過,卻被你徹底凌辱了。”
“王庸,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蔡慕雲眼前一黑,搖搖欲墜著。腦海裡都是想象著當時的場景,王庸這個衣冠禽獸,把自己嬌柔可愛的女兒摁在身子底下,三兩下就把她撕扯個精光,露出了小羔羊般的白花花柔嫩身體,還一臉淫笑的壓了上去盡情猥褻。
任憑自己女兒怎麼哭鬧哀求,他這隻禽獸惡魔,都是無動於衷,反而更是助長了他的淫虐之心。臉上充滿了邪惡和猙獰,尤其是他的兇器,劍拔弩張。
“我的寶貝啊,你,你怎麼會遇到這麼個禽獸?”蔡慕雲悲鳴了一聲,氣急敗壞的扯住了王庸的衣襟:“你這個禽獸,你對我這樣,壞我清白也算了。你,你怎麼能對舞舞作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她才是個高中生啊。嗚嗚,我要殺了你。”
“喂喂,你聽我解釋。青青,寶貝。”這下子,王庸開始苦逼了。又不敢用力,生怕傷了她。坐在駕駛座上,手忙腳亂的擋支著她的撕咬和亂拳。
電話對面的蘇舞月,也是直接傻了,媽媽不是去出差了,剛在路上還沒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