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些嗎?”歐陽菲菲早知道自己這個朋友,絕非什麼省油的燈。但是當著自己的面,和王庸槓上了,說這種話,實在有些流氓的過頭了。
“再流氓些?嗯,小寶貝,我就滿足一下你。”戚蔓菁妖媚的咯咯直笑:“老王同學,底褲算你三千,多給你增加點本錢。省得你一會兒再脫,麻煩。”
遲寶寶也是一暈,這個戚蔓菁還真能折騰。好端端的一場麻將,被她搞成了脫衣秀。還是讓一個男人再脫。不過話又說了回來,王庸這傢伙,身材還真是保持得很不錯。看看那些肌肉線條,那些猙獰而充滿邪魅危險感的各種傷疤。
“少廢話,兩千塊。你真要有本事讓我輸得內褲都脫下來,我也服氣。”王庸伸出了手來,挑釁的看著戚蔓菁。
“行,別說我欺負你,我就桌面上這萬把塊錢,都輸光了,老孃也脫衣服。”戚蔓菁也是大氣非凡的說道:“喏,拿去,兩千塊。就憑你今天的手氣,能輸幾把?”
歐陽菲菲很無語的看著如同鬥雞的兩個人,惹得她一陣頭大不已。不過這個時候,她也只能暫且老老實實的不說話了,省得再引發更深層次的矛盾。
好在王庸旁的方面不咋樣,就那身材,極為拿得出手。就連她,有時候看見他那彪悍的身材時,也會臉紅耳赤,心跳加速。
算了算了,讓他們再鬧騰會兒好了。如果真的要脫到底褲什麼的地步,再站出來強勢的擺平場面就行。歐陽菲菲也是覺得應該給點苦頭他吃吃才好。
坐在王庸旁邊的秦婉柔,更是臉紅著低著頭不說話。只是眼神餘光,卻是時不時的偷偷摸摸的看著他。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赤裸著上半身了。
第一次,給予了她很大的震撼。比起五年前的他來,他的身材更為雄壯,而且多了許多莫名可怕的傷疤。這些傷疤,總是讓她忍不住為之心疼。不知道他這些年來,在外面闖蕩究竟吃了多少苦頭,遭遇到了多少危險的事情。
牌局開始了,戚蔓菁邊玩著牌,還邊調侃不止的說:“我說老王同學,看不出來,你這衣服一脫。還是蠻有料的嘛。這要是光著膀子去女子會所外面晃盪一圈,估計能釣上好些個垂涎欲滴的富婆,東風。”
“你也是個富婆嘛,一條。”王庸同樣邊打著牌,邊笑眯眯地回應著說:“出手還挺大方,最近我缺錢花,有沒有意向包養?”
“這得看你真正的本錢夠不夠了?”戚蔓菁不愧是個寡婦,又是經常會和一些富婆官太太什麼的交往。說起這些話來,那是信手拈來,毫不臉紅。說話間,還饒有興致和深意的打量著他。
“喂喂,你們兩個能不能把我放在眼裡一下下?”歐陽菲菲是坐在了王庸的下家,戚蔓菁的上家。正好是在中間位置,實在有些忍不住他們兩個越說越離譜的下流話了。沒好氣的打斷著說:“打牌就打牌,哪來那麼多廢話?”
“菲菲,用得著像只小母雞護崽子般護得那麼緊嗎?”戚蔓菁繼續發揮著她的俏寡婦風格,笑眯眯的說:“還是姐妹呢,有好東西也不知道要和我一起分享一下。”
暈,老公也是能拿來和好姐妹分享的嗎?歐陽菲菲著實有些扛不住她的詭異邏輯了。好在歐陽菲菲也知道,戚蔓菁這個女人也就是口花花而已,別看她表現的好像是個風騷寡婦一樣,可實際上在這方面極為保守。至少,歐陽菲菲和她認識好幾年了,從未見過她給哪個男人假以辭色過。
不對,有一個的。就是她所說的那個什麼瘋狂著暗戀的初戀情人之類。一想到這個,歐陽菲菲就有話說了:“戚妖精,別一天到晚故意垂涎我老公了。說說你那個初戀情人吧,就是你心目中的那個男神。怎麼樣,現在有膽子去找他了嗎?”
王庸一愣,沒想到戚蔓菁會連這種事情都和歐陽菲菲分享。
但是戚蔓菁,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