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見你王庸哥哥的時候,他還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現在看來,也的確是老大不小了,哈哈哈”夏國安今天自從看到王庸之後,就一直大笑個不停,而王庸心裡更是發怵,這個老頭突然讓女兒把自己找過來,不像是要做別的事情,更像是父女兩個聯合起來,想把自己拿下的意思。
“老爸,你再沒有個正經,我就撓你癢癢了啊。”夏無霜心裡無奈,表現在臉上是又尷尬又害羞,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這老頭真是的,不開哪壺還非要提哪壺啊。
“啊?我的乖女兒,你看老爸的腿,可經不起再折騰咯。看看,傷都還沒有好全,你不會真的忍心下手吧。”老夏在女兒面前打起了同情牌。這都一把年紀了,裝可憐倒是不費吹灰之力,一套一套的,連王庸都不禁暗自咋舌。
夏無霜瞭解自己老爸,想讓他終止這個話題,就得使出殺手鐧。人家都是談虎色變,而夏國安這個老頭卻是談癢色變,聽到女兒要撓自己癢癢,一下子就坐得端正了起來。
“啪!”王庸聽這個夏老頭這麼一說,假裝不經意間,拍了一下夏老頭打著石膏的腿,而後斂起笑容,悠然地坐著繼續喝茶。
“王庸哥哥,你幹嘛?”夏無霜心都漏了一拍,聽到聲響時候,還不及反應過來,王庸就已經拍上了自己老爸受傷的腿。她緊張不已,立即把手放在老夏打著石膏的腿上,輕聲溫柔哄道:“老爸,怎麼樣,有沒有傷到骨頭,要不要回醫院檢查一下。那個,王庸哥哥他不是故意的。”夏無霜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輕。雖有責怪之意,還是一心袒護著王庸。
夏國安這個老頭在王庸拍自己腿的時候,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還繼續有說有笑地喝著茶。在聽到自己的女兒這麼一說後,一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哀嚎道:“哎喲,哎喲,乖女兒啊。你看看你,這還沒嫁出去呢,有了情郎就忘了爹了,老爸我真是心痛啊。”
王庸一下子被雷的外焦裡嫩,心裡暗自腹誹著,你這個夏老頭,真會演戲啊,當初選擇當什麼兵啊,直接去當演員一定更有前途,奧斯卡最佳影帝的獎盃絕對能拿到手痠啊。
王庸深深地喘了一口氣。這父女倆,真是一對大活寶。
一段時間後。
“王庸,既然你已經看了這個檔案,就談談你的打算吧。”夏國安臉色一轉,立即又變得嚴肅而認真了起來。
“老首長,既然我來了,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了吧。”王庸語氣沉穩,透著堅決。
夜半時分,萬籟俱靜,只有山澗中晝伏夜出的鳥蟲還在鳴叫。
邊陲之地的夜風,涼颼颼地從窗戶裡面吹來。老夏躺在病床上面,來回輾轉難眠,最後翻身坐起。
一直當王庸是自己兒子一樣,心裡總是放不下這份擔心,不知這孩子接下來會如何處理,是否會出什麼岔子“擔心什麼呢,臭小子現在像個猴精似的,也用不著老頭我來瞎操這份心。”老夏自言自語著,語氣中還是對王庸充滿了信任。這年輕人啊,就該讓他們自己去闖闖。況且,老夏對王庸的能力向來是深信不疑,這小子還是能讓自己放心的。
“在說誰猴精呢?”低沉暗啞的聲音突然傳來。話音剛落,只見一個黑衣黑帽的身影,從窗戶外利落地縱身跳躍進來,還攜帶而來了滿身的溼氣。
“你還在啊?以為你走了呢?”老夏一點都沒有緊張,坦然自若地看著來人,透著一抹親切和熟稔。
“事情沒有辦完,怎麼可以匆匆就走了。”來人淡淡地說著,只露出半張古挫的臉,身形高瘦,眼睛露在外面,瞳孔中折射出狠冷無情,渾身也散發著一股震懾人心的霸氣。
老夏倒是絲毫不懼,湊過頭去盯住了那張臉,上下仔細地打量著,想從他的臉上找出一點情緒。而後,才狡黠地露出一臉笑意,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