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在敵人稍稍暴露出一些狐狸尾巴的時候,主動出擊,順藤摸瓜的把人一網打盡。
這也算得上是一種行事風格,他不喜歡老老實實的防守,等在原地,然後小心翼翼的防備著敵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發動致命或不致命的攻擊。
光頭這條線,是他目前盯上的唯一一條線索,若是那小子給弄到了重案組去。再想從他身上找到些什麼,就會多費許多功夫了。遲寶寶的突然出現,也是讓王庸覺得今晚會很順利的過程,出現了一絲波折。
他也有些無語,自己和遲寶寶,怎麼會如此有緣?已經接連三個晚上,不經意間碰面了。貌似昨晚的事情,自己還沒去做筆錄呢。
正在王庸心頭略有感慨時,酒吧門口方向,又是走進來一個年輕人。皮夾克牛仔褲,駕著副眼鏡,頭上還戴著鴨舌帽,肩膀上斜掛著個單肩包,他表現的很像是來玩的。
可是非但王庸,連身為刑警的遲寶寶,都敏銳的觀察到了他的可疑。神態略有緊張,眼神四下飄忽不定。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羚羊,隨時留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一旦有任何危險的徵兆,就會毫不猶豫的撒腿就跑。
“嗨,美女,請你喝杯酒?”王庸嘴裡噴著酒氣,有些搖搖晃晃的向附近的一個散座上喝酒的美女走去,路過那個鴨舌帽男時,腳下一踉蹌,肩膀朝他一撞。
鴨舌帽男差些被撞倒,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時。王庸就氣勢洶洶的一把拽住了他的胸襟,差點把給他拎了起來。凶神惡煞的罵道:“小子,沒長眼睛啊,怎麼走路的?”
那鴨舌帽男,顯然也不是個善茬,惡狠狠的朝王庸一瞪。
附近的酒保們,一見這邊有衝突。也是急忙跑過來勸,把兩人分開。又把王庸拉到一旁,勸了兩句,便什麼事情都沒了。類似的事情,在酒吧裡是司空見慣的了,每天都要發生好多回。也沒人特別在意。
除了濃妝豔抹,正在執行任務的遲寶寶,遲警官。只見她杏眸圓睜,瞠目結舌的看著滿身頹廢酒氣的王庸。心下開始呻吟了起來,天吶,自己這上輩子倒底是遭了什麼孽?怎麼走拿,都能遇到這個讓自己欲死欲仙的混蛋。
遲寶寶敢肯定,這絕對是巧合。因為自己今晚來這裡執行任務,乃是高度機密的事情。連不相干的同事都不知道,何況這外人了。真是見鬼了,遲寶寶暗自嘀咕著說,千萬別認出自己來,千萬別。這條線,已經盯了好兩個月,好不容易收到絕密線報。今晚會有大交易出現,正好可以人贓俱獲,並牽出後面的大鱷。
可不能讓那可惡的傢伙,給壞了同事們兩個月來的辛苦努力。
那也鴨舌帽男,眼神陰鷙的盯了王庸一眼後。環顧四周,沒發現什麼情況。晃盪著,貌似不經意的坐到了光頭男的旁邊,將單肩包放下。
“遲隊,目標已經接觸,要不要馬上動手?”一個潮男警察,眼神中閃爍著興奮之色,搖著骰子,壓低著聲音對遲寶寶說。
“等等!”遲寶寶強迫自己把那可惡的傢伙忘掉,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藉著喝酒的動作,餘光不斷盯著那鴨舌帽男和光頭男。另外一個藍色裙子的女同事,則是藉著玩手機的同時,將那一幕都錄了下來。
也不見他們有什麼交流和動作,鴨舌帽男就突然站了起來,挎著單肩包準備離開。
“他們交易已經完成。”遲寶寶很敏銳的觀察到,鴨舌帽男再度拎起來的單肩包,看似和原來的一模一樣。但絕對不是同一個。便立即起身,裝作要去上廁所的樣子,跌跌撞撞的開始往那鴨舌帽男走去。
其餘埋伏在附近的同事,也開始警惕了起來,隨時處在了行動之中。
按照佈置和計劃,這一次的行動堪稱悄無聲息,非常完美。遲寶寶心中已經開始暗喜,這次的任務完成後,得好好的放自己幾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