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陣地上的,亦或是敵對隊伍之中的人,都紛紛傻眼了。這,這是個什麼情況?
唯有黃勇,在遠遠的探頭探腦中,見到了王庸那個猥瑣下流到了極致的動作時。臉色頓時一僵硬,漸漸由黑轉青,呼吸,突然之間就變得極其沉重了起來。
尤其是他臉頰上的肌肉,開始不斷的抽搐,眼睛裡噴出了無比憤怒的火光。那種神情,就好像是看見了心目中,最神聖,最美好的事物,在被人恣意凌辱,玩弄一般。
“吼!”黃勇狂怒的咆哮了起來:“王庸,你實在是太卑鄙無恥了。”
的確,呃,是有些這是顯示器外,大多數人心中的想法。
“老黃,你是傻瓜嗎?”王庸滿臉匪氣的說:“這場演習中,我可是演的匪徒甲啊。身為一個匪徒,我當然要有作為一個匪徒的覺悟啊。”
歐陽菲菲也是愣神了好久之後,才反應了過來,頓即羞得是面色赤紅,拼命掙扎了起來。可惜,王庸綁的繩子,又豈是她能夠輕易掙脫的?
“王庸,你,你這是幹什麼?”歐陽菲菲羞憤不已,掙扎不迭地說:“不准你這樣,流氓。小心回頭我開除你。”平常要是在家裡鬧鬧玩玩倒也罷了,可是,這是一場無數人正在觀看的實戰對抗演習,眾目睽睽之下,怎麼讓她忍受得了。
“喂喂,這是演習,演習好不好?”王庸沒好氣的瞪眼說:“麻煩你身為一個人質,要有些人質的覺悟好伐?敬業一些,專心致志的演好你人質這個職業行嗎?”
“雖然我是一個人質,可是。就算是俘虜,也有尊嚴的,知不知道什麼叫日內瓦公約?”歐陽菲菲俏臉緋紅的嗔怒不已,這傢伙,簡直就是在趁機耍流氓。
“呵呵。老總你實在太天真了啊。”王庸滿臉笑容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被一群凶神惡煞的匪徒俘虜了。你總不能對他說,不准你這樣,不然我開除你,對不對?既然大家都在玩這一次的演習。就兢兢業業的把它玩好,當做一場真正的戰爭來推進,而不是過家家。”
王庸說到這裡時,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而是變得十分沉重。真正的戰爭。呵呵,哪有什麼禮義廉恥,哪有什麼道德榮耀?
在生存,或者毀滅的較量之下,很多東西都會被忽略,被掩埋。
真正的戰爭的殘酷,遠遠超過任何沒有經歷過的人想象之中的殘酷。至於日內瓦公約什麼的,那完全是放在那裡供人瞻仰的。
王庸的那番話,倒是也有些道理。讓顯示器外的一部分人。稍微有些認同了他的說法。這可是場實戰對抗演習,自然要按照真正實戰標準來走的。如果匪徒一方,連威脅人質都不行的話,那就失去了演習的真正對抗意義了。
如果歐陽菲菲真的是被一群匪徒綁架了,那群匪徒。肯定會利用她來威脅各種救援者就範。甚至,他們會做的比王庸更加殘酷十倍,百倍。身為一個俘虜,人質。總不能去要求一群亡命之徒。還和你講禮義廉恥吧?
“哼,就算是那樣。”歐陽菲菲依舊是很不服氣的說:“但是你非要用這種下流的手段來威脅敵對方嗎?”
“老總。我也無奈啊。”王庸一臉莫可奈何的說:“我也想用一槍爆掉你的頭來威脅他。可是他不睬啊,身為一個敬職敬業的匪徒甲,我總不能連最基本的脅迫技能都沒有吧?老總啊,好好的演習吧,是你自己選擇要來當這個人質的。如果有什麼得罪之處,還請多多見諒啊。秋後算賬什麼的,咱回頭再說。”
“王庸,把你的爪子拿開。”黃勇就像是隻被激怒了的公牛,狂怒的咆哮了起來。
“老黃,都老大不小了,能不能不要那麼幼稚?”王庸不屑地說:“你見過一個匪徒,會乖乖聽你們官兵話的嗎?我們可是亡命之徒,連命都可以不要了,還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