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被自己折磨完之後,還要負責給他找水,這可是頭一次。
“瑞貝莎,你一個人在這看著他,我去給他找水去,你要不要也喝點?”臨走之前輻射還不忘順便詢問了一下問毒液,但毒液根本就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態度,冷漠道:“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滾遠些,讓我清靜清靜。”
“好吧,小姑奶奶。老大可是囑託我,在這好好照顧你的。”輻射頗為無奈道,只是順便開了一下玩笑,沒想到“咻”的一聲,毒液手裡的匕首,就飛快地朝著自己擲了過來。輻射感受到刀風刺骨,立馬騰空一跳,在空中旋轉了一百八十度後,伸出剪刀手一夾,正好將飛刀緊緊接個正著。
輻射心裡一驚,暗道,這女人果然是夠狠的啊,差點就要了自己老命。輻射無所謂地笑了笑,將匕首捧在手裡,又湊過去還給了毒液。
“開個玩笑嘛,幹嘛這麼生氣,剛才萬一我沒反應過來,被你刺中了,那老大就得生氣了。”輻射擺出了一臉的無辜,可是怎麼看都是一臉的欠揍相。
毒液接過匕首,碧藍色的眼睛閃爍著絲絲冷意,彷彿就像是一隻劇毒的雌蜘蛛,正在盤算著如何把輻射毒死,吃掉一般。
輻射被她瞅的是一激靈,急忙乾笑著說:“好吧好吧,我承認我錯了。你就讓老大去跪吧,不關我事啊。你跟他老人家的事情,我可不敢瞎摻和。呃,我還是給這位大爺找水去吧,萬一渴死了,老大還得拿我試問。”輻射話一說完,急忙飛身一閃,溜得無影無蹤了。
另一方面,‘老頭子’在得知黃參謀失蹤之後,老狐狸譚經義開始坐立不安,立馬召集自己的心腹頭狼沃駿達來商量對策。
“依你看來,那個黃參謀會去在哪裡?”譚經義手捧著一杯茶,表情冷漠,語氣低沉。雖說努力的故作鎮靜,但沃駿達依然能從他的語氣裡,聽出來一絲從未有過的不安來。
“他會不會投靠老夏?”頭狼沃駿達站了起來,皺眉思緒著。
“老夏?”老狐狸眉頭一皺,略微地思考了一下,道:“老夏?那不會,如果他投靠老夏,我們兩個上了軍事法庭,他黃參謀也逃脫不了干係。”
“那x組織呢?他已經感覺到在這裡很危險,去尋求x組織保護了呢?”沃駿達接著說:“黃參謀是根牆頭草,感覺哪邊不行了,立馬投靠哪邊?”
譚經義抿了一口茶,扶了扶眼鏡,開口說道:“那也不會,以我跟x組織打了多年的交道來看,x組織不可能保護沒有用的人的。”譚經義吐了嘴中的茶葉,接著說道:“依我看來,這個黃參謀出事了,被老夏的人給綁了。”
“老夏的人給綁了?”沃駿達眼神陰晴不定,驚疑道:“不可能吧,老夏不是受傷了嗎?現在他正躺在療養院治傷呢!”
“正因為老夏受傷了,我才懷疑是老夏的。”老狐狸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意味深長道:“我跟老夏暗中敵對多年,他的作風我也是瞭解的。這次突然受傷,想必他是想藏在暗處,轉明為暗,出手來對付我了。”譚經義的臉色冰冷一片,連說出來的話都像是冰塊一樣。
第七百五十九章悲痛與殘暴
“那這麼說來,他們是故意設下圈套,來引君入甕的?”說到這裡,沃駿達的眼神驀然一凜,渾身散發出了攝人心魄的陰冷氣息。
“是的,沒準我們就已經落在他們的大網之中了。看這形勢,說不定老夏很快就會找到我的罪證。”譚經義眼神深邃如漩渦,語氣頓了頓後,又惋惜地感慨道:“真的是棋差一招啊,老夏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偷偷抓我的證據,就像是條蟄伏著的毒蛇一樣,隨時在找時機咬我一口。”
頭狼沃駿達聽完,也深深皺起了眉頭,故作沉思起來。他深知老頭子說這句話的意思,表面上聽來,他只是說“我的罪證”,但實際上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