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就恨不得掐死了他算。”
“呵。”秦婉柔也是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不過話又說了回來,有時候這人的確很可惡。”
“是啊是啊。太可惡了,壞人,老流氓”
不知不覺間,兩個女人的對話開始朝著批鬥,同仇敵愾的方向大步邁進了。
正在小區裡的滑梯旁,陪毛毛玩的王庸突然不停地打起噴嚏來。
聲討王庸半天后,歐陽菲菲的心情總算平復了許多,恢復了些平常的模樣。開始拉著秦婉柔的小手,低聲八卦著說:“婉柔啊,有件事情我憋在心裡想不通。當。當年你和王庸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如,如果是那傢伙對你始亂終棄,我,我就”
“菲菲。你誤會了。”秦婉柔臉色微紅,溫潤如水的眸子裡一片複雜之色。欲言又止,不過她卻知道,如果自己不說清楚此事。恐怕以菲菲的心,也會梗著一根刺。只要咬著嘴唇說:“菲菲,我和你說的事,你別和王庸提。那,那是他這輩子最痛苦的事情。你知道伯母是出車禍死的吧?”
“嗯?”歐陽菲菲臉色一變,心中瀰漫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當年王庸最大的心願,就是去部隊當兵”秦婉柔眼睛開始泛著紅潤,一點一滴的,把她當年知道的事情,一一娓娓道來說到最後,秦婉柔已經泣不成聲的哽咽說:“菲菲,我實在難以想象。他親眼看著母親被炸彈炸飛,將她抱在懷裡,卻只能眼睜睜的看到她死去,是一種怎麼樣的痛苦?我見到他時,他的靈魂已經一片死寂,沉默的可怕我這些年一個人帶毛毛所受的苦難,根本沒有辦法和他比。”
“嗚嗚”歐陽菲菲一直未曾做聲,但到了此時,卻早已經淚流滿面了。哭得很傷心,也很心疼。她忽然想到了王庸父親留給他的那本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