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菲菲本就是個氣場強大的職場高階精英,脾氣自然比較強勢。被王庸這麼一衝。本能的就像是隻被摸了屁股的老虎般的,想要反擊。可又顧念到有秦婉柔在場。而且她燙傷了脖子,同樣也是很關心。只得先行暫且嚥下這口氣,惡狠狠地朝王庸瞪了一眼,示意回頭再找你算賬,這才跑去洗手間,拿了牙膏先幫秦婉柔擦了起來。
而王庸,已經一溜煙的跑去買燙傷膏了。雖然說情有可原。也的確是應該去為婉柔買藥。但是歐陽菲菲,心頭卻是微微有些不是滋味。自己叫他做點事情的時候,不是各種推三阻四。就是精打細算著要錢。
但秦婉柔被油燙傷了那麼一丁點,他就緊張的要命,不用吩咐,就自動自覺,屁顛屁顛的跑去買燙傷藥了。大家都是女人,憑什麼有那麼大的差別待遇啊?
雖然和秦婉柔是朋友,她也是很欣賞,很喜歡她。可歐陽菲菲,骨子裡卻也是個驕傲而不服輸的女人。暗自嘀咕,婉柔的確是很漂亮,可自己也不會比她差啊?
“婉柔,我幫你先擦擦牙膏。”歐陽菲菲見的她粉嫩的脖子上被燙了一小塊紅斑,也是替她有些心疼,小心翼翼的擠了點牙膏,動作溫柔的給她塗抹了一番後,卻是假裝不經意的聊天般的問道:“婉柔,你和王庸從小就是在同一小區裡,應該很熟吧?能不能和我說說他小時候是個什麼樣的人?應該很調皮吧?”
“嗯,我以前是住在馬路對面弄堂裡的。”秦婉柔低聲柔柔的說:“但和他,還是認識的。不過,我們接觸的不多,不是太熟悉。”說話間,眼睫毛微微有些顫動。她的心中,也是顧慮重重。不敢讓歐陽菲菲知道王庸和她過去的感情糾葛,生怕她和王庸之間,產生嫌隙矛盾。
“呵呵,你就沒有聽說過他的一些事蹟?例如,調皮的把某某家的玻璃給打了。再或者,和人打架啦之類。”
“我,我平常不太關心這些。”秦婉柔低著頭,輕柔的說:“就是有一次我騎腳踏車摔了一跤,他送我去過醫院。”
“我說呢,他剛才怎麼會說你摔跤的事情。不過,我想以你那麼優秀的女孩,也不可能和王庸那傢伙有太多的交集。”歐陽菲菲頗為肯定的說,隨後,又是微微猶豫了一下說:“不過,婉柔我得提醒你一下啊,王庸似乎對你挺關心的。”
“我,我和他,沒,沒什麼。”秦婉柔臉一白,有些緊張的辯解說:“菲菲,你千萬別誤會。”
“婉柔,你別緊張,我不是在指責你,其實我誤不誤會沒什麼。”歐陽菲菲拉住了她的小手,柔聲安慰著說:“我只是擔心,你一個柔弱女人家,一個人在家帶孩子,和老公又是隔著汪洋大海,心中難免會悽苦,寂寞,或者是種種困難。我們是朋友,以後你要有什麼困難,就儘管和我說。我能幫的,一定會幫的。至於王庸那壞傢伙,有時候會色色的,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了,不過他人本質上不壞,他萬一要有些不好的舉動,你別放到心裡去。只是,最好還是和他稍微保持些距離,儘量不要單獨相處。”
秦婉柔的長長眼睫毛。微微顫動著,面色有些微白,柔順的點頭說:“菲菲,我知道了。以後,我會盡量注意的。”渾然不知,歐陽菲菲想要表達的一絲,和她所理解的,完全不是一回事情。
“嗯。你明白就好。我就是擔心那傢伙好像挺喜歡你這樣型別的,萬一要是控制不住,對你做出些不好的事情來。”歐陽菲菲柔聲著說:“就不好收場了。你坐會兒先休息下,我來端菜盛飯。等他買了燙傷膏回來,就能吃飯了。”
說著,便手腳麻利的開始擺起碗筷菜餚了起來。說實話,她這輩子做過的家務,加起來還沒有最近一個月的多。不過這種東西,做著做著就開始熟絡了,倒也不覺得很累。
反而是每天上班很累後。能有一個小小的家,在等待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