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保證再也不害任何人了,一定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只要這次你能大發慈悲,救我一命,從今以後,即使讓我成為你的一條狗,我也會鞍前馬後地服從命令。絕無怨言。”為了保命,楊兵此刻已然是顧不得自己的尊嚴了,語無倫次地繼續苦苦哀求道:“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我能證明自己的能力。請相信我,對你將來會很有用的。如果你不放心,儘管可以抓我的把柄,任何把柄都行。”
“楊兵,你能不能有點骨氣?”遲寶寶也覺得臉紅丟人,實在見不慣楊兵這副德行,忍不住出聲喝道。想來這傢伙好歹也算是個軍官,沒想到竟會為了活命這般的低聲下氣地求饒,就不能有點革命先烈們的寧死不屈精神?
“呵呵,沒骨氣好啊。”雷勁邪邪地笑了笑,聳了聳肩蓄勢待發地說:“我可是最喜歡沒骨氣的人了,看著他們在我面前懼怕地聲聲討饒,卻還是要遭受十八層地獄一般的折磨。看著他們痛苦絕望的神情,想想都讓我興奮不已。楊兵上校,在這裡我可要和你說一聲對不起了,我在眾位兄弟之中,折磨人,用刑的功夫只能排到第二。我們家那位屠夫,因為有其他任務纏身,沒辦法親自來招待你,實在是對你萬分抱歉。不過你儘管放心,他委託了另外一位用刑高手來幫忙。聽說那高手最擅長使毒,包括各種各樣的罕見的奇毒,其中也有能大幅度提高痛覺神經的藥物。她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狠辣殘忍,保準能讓你受用無窮。”
“雷勁,你不用每次都廢話太多。”幽暗之中,一團黑色身影隱隱浮現。順著凌冽的音線凝神望去,只見眼前一穿著緊身皮衣,身材性感而窈窕的妙齡女郎踩著貓步,正向著這裡越走越近,隨手一甩,一根小針筒飛快有力地直直戳到了楊兵身上,裡面的液體旋即注入到了他的體內。
對於那個毫無節氣,噁心的就像是一條鼻涕蟲般的男人,有潔癖的她靠都不想靠近他半下。
“抱歉抱歉,每次我輪到我來給人上刑,我都會覺得很激動,多說了幾句而已。”雷勁看清來人,嬉笑著開始搶先動起手來。說時遲那時快,還不待眾人緩過神,只見一張漁網般的東西席捲而來,輕而易舉就將楊兵緊緊包裹在了裡面,用力吊在了半空中。原本還有些紳士風度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殘酷的振奮之色:“這都要怪大哥,誰讓他老是嫌棄我玩得太兇殘,不讓我來用刑。不過提到兇殘兩個字,我也只算是九牛一毛罷了,這世上誰又能比得上屠夫啊?哥卻從來不說他”
“判官,雷勁,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吧!讓我做牛做馬都行,只求你們行行好饒了我!”楊兵急劇顫抖著的聲音帶上了沙啞的哭腔,只是不停地懇求。在突然被吊起之後,心中早已是又驚又懼到了極點,他不知道雷勁要對自己做什麼,但肯定是無比沉重的刑罰,給自己上了增加身體敏感度的藥,難道說是準備用帶倒鉤的皮鞭抽自己?
“對了,你還不知道即將受什麼刑吧?”雷勁緩緩道來,一邊從口袋掏出了一把薄若蟬翼的小刀,輕輕撫摸了一下講解道:“我給你上一下傳統的文化課吧,你應該知道古代有一種刑法,叫做凌遲吧?我那是跟屠夫學的,他能把人割上三天三夜,骨肉分離人還不死。可惜,我這手段略差了些,比不上他那麼精細。”
凌遲?楊兵的腦子一下子炸了起來,全身的寒毛直豎,一股仿若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襲遍了全身。如此毀滅人道的刑法,怎麼可以用?怎麼可以在自己身上施展起來?
可惜,楊兵這種幾乎在蜜水裡長大的人不懂,哪怕他活到了四十出頭也從未想到自己會遭受這種經歷,原來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
如果他像鄭克一樣懂,早就應該求的不是饒了自己,而是求著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法。
“王庸,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