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真的有傷。一邊情動的嬌喘著,吻在了他的脖子上,玉手卻是去一個一個解著他的襯衣釦子,表現出了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不料的是,王庸的流氓程度卻是遠超過了她的想象,不知不覺間,一隻魔爪已經探入到了她的屁股後面,狠狠抓住了她的白嫩屁股。直把她的魂兒都快撩撥出來了。
最主要的是,他似乎是急不可耐了。一把將她的嬌軀翻轉了過來,背面朝上,準備從後方進攻。毛手毛腳的,喘著粗氣開始撩她的旗袍。但因為旗袍奇葩的緊身,他不得其門而入,開始打算很暴力的將其撕開。
艾達陳暗道不好,來不及解開他釦子了,這姿勢也不得力。她只得很彆扭的彎曲手臂,用力在他胸口上兇猛的一陣狠狠亂捏亂摸。
如此突如其來的襲擊,也是惹得王庸闇自驚訝和嘀咕,我勒個去,這女人還真是玩的夠瘋的啊,這哪是摸啊?簡直就是在玩sm啊?尤其是胸口還未痊癒的傷口,被她捏的更是隱隱生疼。不過為了檢視她屁股上是否有蝴蝶印記,一點點疼痛什麼的,就咬咬牙忍了,因此還故意舒服的呻吟了起來。
艾達陳並不知道,王庸當初雖被傷及胸前,但並非是致命傷口,只是些皮外傷而已。況且,他的身體素質也早已經遠超尋常人類,這些都早已恢復,沒有什麼大礙了。現在即使用外力衝擊都不在話下,更何況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又豈能觸痛的他慘叫之類?
艾達陳面色一灰,自己都用盡全力,拳打他胸口有一會兒了。可是王庸胸部傷處受力,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反倒表現出一種極為享受的感覺。
想到這裡,艾達陳不禁氣不打一處來,感情是個冒牌貨,老孃白給你摸了半天了,真是有夠晦氣。
就在王庸準備一舉撕開她的旗袍時,艾達陳猛地用雙手摁住了他的手,聲音突然冷到了冰點:“停,我沒興趣了,你給我下車。”艾達陳扭過身子,用一種極度厭惡的眼光盯著王庸說,一掃了原先的嫵媚。
王庸也感到鬱悶至極,就差最後一步就成功了。這女人有毛病啊,突然之間就變卦,這關頭也能喊得下停正當他思量著要不狠狠心,撕開她的旗袍,看看屁股再說,艾達陳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你下車,不然我打電話給歐陽菲菲。”
好吧好吧,你贏了。這要是給歐陽菲菲知道了,可就有理都說不清了。王庸很無語地開門下了車,轉而低頭壞笑對艾達陳說:“陳小姐今天不舒服的話,我們改天再約。”
“沒興趣。”艾達陳啟動了汽車,一腳油門下去,艾達陳的保時捷已然在視線中消失。
呃,功虧一簣啊,關鍵是被撩撥起的慾望咋辦?王庸有些哭笑不得的點了支菸。這女人吃飽了撐著啊。
第七百四十九章王庸的‘光輝歲月’
日子,又是在平淡之中消磨了幾天。
華海市的夜生活向來多姿多彩。
在一所酒吧裡,正值最熱鬧的時刻。四處喧囂一片,舞臺下人頭攢動,身軀扭動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等到舞蹈終於結束之後,領舞者帶著一群大膽狂野,衣裙妖嬈的舞者悠然下了臺。串接的節目可以說是精彩紛呈,接著登場是酒吧裡特邀的米國樂隊-西域牛仔。片刻,幾個穿著西部牛仔服飾的金髮碧眼男人上場,為大家演唱起了西域風情的歌曲。
橢圓型的卡座上面,遲寶寶看著王庸四仰八叉的坐著,搖晃著手裡的雞尾酒。橙黃的酒液折射著他刀削般冷峻的臉,看的她頓時有些失神。
回想起他鬥鯊魚,殺烏賊的情景來,仍然是歷歷在目。那天的他猶如一個英勇神武的戰神,令人景仰膜拜,簡直就無法和他此時的形象相掛鉤起來。王庸這傢伙,平時看著吊兒郎當,不務正業,一旦變身成為判官的時候,卻又彰顯出了另外一重人格。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