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說著:“那個,閒著無聊,無聊啊。”
其實慕晚晴已經剛剛從雷子的酒話中猜出了大概。但見他放不下面子,依舊是死鴨子嘴硬。也懶得揭穿他嘴臉。輕哼道:“我也懶得管你死哪裡去。自己去把你外面躺我沙發上的兄弟拽進來清醒清醒。”
劉青似乎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哥們呢。忙擺出了一副如聞聖旨樣,屁顛屁顛的跑去弄了瓶水,順手將雷子一把拎了進來。慕晚晴冷冷的瞄了他們一眼,淡聲道:“我在外面等你們。”
待得慕晚晴出去後,雷子也不裝醉了,壓低著聲音苦笑道:“哥,這樣玩實在太緊張了。我的小心肝吃不消啊,嫂子給我壓力實在太大了。”
劉青沒心肝的賞了他個暴慄:“說這話還是兄弟不?真是讓我寒心啊。想那時候,咱兄弟在部隊裡被困肚皮餓得前胸貼後背時。老子最後那碗野菜白給你吃了?”
“那你怎麼不說義大利那女魁首茱麗滿世界追殺你的時候,他媽的是誰幫你冒著被凌遲的危險送了封哄騙信到了她辦公桌上?一不小心還給她逮到了,只能順著你的話說。你說你是個男人,想自己闖一番天地,等事業有成時回頭再找她。弄得她痴心一片的等了你幾年。到頭來卻放了她鴿子。他奶奶的,那彪悍娘們現在給我下的花紅一年比一年高,今年據說已經達到六百萬歐元之巨。我容易麼我。”雷子一臉哭腔,幽怨的申訴著:“這輩子做你兄弟,可真他媽的超值。那麼多年來,為你擦過多少次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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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六百萬?媽的,老子值六千萬呢。那娘們還放出話來,抓到活的直接給一億。因為她要親手把我那玩意兒零碎了!”劉青臉色極其尷尬的在他腦袋上來了一下:“你以為我願意騙她?那時候我們根基淺薄,真要和她實話實說分手。我怕第二天就有導彈直接飛來把我們的基地抹平了。老子這麼做,還不是因為你們一幫子小兔崽子?我當老大的我昧著良心騙個女人我容易麼?再說,茱麗那妞兒實在是個醋罈子,佔有狂。那時候讓我一輩子守著她一個,沒門。”
“成,成。你騙個人是不容易,但我做兄弟的更不容易。”雷子仰天苦嘆道:“蒼天啊,大地啊。我雷碩這輩子,就折在那碗野菜上了。我要結婚,我也要讓你幫我擦屁股。”
“閉嘴,小聲點成不?”劉青做賊般心虛的左瞧右瞅,拍了他一下腦袋,低聲罵道:“作死啊,給你嫂子聽到了。沒我活路了。好了,我們演戲要演全套,別折騰了一半就拉倒,細節往往決定成敗。”劉青忽而賊笑著,按著他腦袋往水池湊去。
“哥,你幹什麼?”雷子壓著聲音呼叫著,但一瞅到劉青手上那冒著寒氣的礦泉水,忙又掙扎:“喂喂,別,別這樣,我清醒了還不成麼?現在可不是夏天。”
“不這樣萬一被你嫂子揭穿了怎麼辦?”劉青一臉壞笑的將礦泉水擰開:“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剛才享受過了,現在輪到你了。雷子你的身體素質很強,一點點冷不怕。所以,我剛剛特地挑了瓶最冰的。嘿嘿,好好享受吧。乖!”
嘶……雷子被凍得直顫,還非得在劉青的強烈要求下,嘶聲竭力的大叫大嚷了起來。這場景,像極了一個工作時毫無感覺的失足婦女,非得應客人的的要求違背本意而大叫爽快。
好半晌後,雷子有些哆嗦的跟著劉青出了洗手間,還得陪著張笑臉,做出一副因為幹了壞事而心虛的模樣叫了聲嫂子。
慕晚晴依舊是她上班時習慣穿著的簡潔白襯衣和黑制服,頭髮挽起露出了修長玉頸。戴著付平光鏡,坐在總裁椅上,神色冷冷的瞄向那對難兄難弟,實在頗有一番威嚴。
“幹什麼呢?你這是什麼眼神?”劉青忽而硬氣了起來,不滿的瞪了一眼慕晚晴:“說你呢,對,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