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開眾人,緩緩走了進來看著對面那些人:“對面的陳氏兄弟,能不能賣我火兒一個面子。暫時先將人留下來,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調查,如果一旦這人真的犯了道上的忌諱。我親自將他押上陳氏賠罪。並且,我火兒欠你們一個人情。”
火兒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威風凜凜。但與此同時,卻是將眼神滴溜溜的四處轉了一圈,想把剛才給自己發簡訊的劉老大找出來。誰想卻是怎麼也沒見劉青的蹤影。正在暗下嘀咕,劉老大明明給我發簡訊的時候說他也在宴會廳裡,讓他別躲在外面,進來把事情給擺平咯。前提是不能破壞這個聚會。
火兒正納悶間,卻是見到一個面板蠟黃,頭髮亂糟糟的黑框猥瑣眼鏡男遠遠的向自己擠了擠眼睛。惹得火兒一怔之下,差點沒心臟病唬出了心臟病。倒是很想對他家老大說一聲,虎哥,您老這身打扮,呃,實在夠前衛,夠品味。
不止是董欣菲有些納悶,在外面壓場子的火兒怎麼會進來做和事佬。就連陳氏的人也莫名其妙。火兒這人,向來以脾氣暴躁,橫行霸道出名。也向來只有他惹別人,沒有別人惹他的。要是誰惹了他,必定十倍百倍的往回討。如今這般,竟然會如此和氣的和人商量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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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的人連沉吟都沒有沉吟,立即將人放下。幾十號人後背冒著冷汗直接閃人。火兒那人雖然脾氣不好,但絕對是講信用。說一是一,他說明天給交代,那就一定會給個滿意的交代。更何況,讓火兒欠他們陳氏一個人情,這是花一千萬都買不來的東西。這些人,回去後也算是有了交代。
隨後,火兒又將自己的人全部揮退。這才笑眯眯的湊到疑惑不解的董欣菲身畔,低聲說了一句什麼。董欣菲的臉色立即變得有些古怪,但卻是神色緩了下來。火兒隨後又向劉青這邊瞧了一眼,面對劉青一閃而過的凌厲眼神,不敢過多逗留,心虛的立馬溜了出去。
董欣菲剛才顯然是從火兒那裡得到了劉青也在這宴會廳裡的訊息,但卻沒有學火兒一般的四處亂瞟。神色而頗有女強人氣度的說了幾句安慰的場面話,為了表示歉意什麼的將今天的單給免了。隨後又差遣服務員進來把撞散的桌椅全部收拾整齊。每幾分鐘,就將宴會廳恢復到了原先的狀態。
見到實在沒事之後,王俊臣帶來的那個女人,才敢跑上前去。將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王俊臣手上繩子解開,拉開了嘴上封條。那王俊臣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得,解開後就分寸大亂,扇了那女人一個耳光,嘴裡不乾不淨的罵罵咧咧。
“王俊臣,你給我閉嘴。這不是你的同學聚會麼,該幹嘛幹嘛去。”董欣菲神情有些惱怒的對那傢伙一瞪,本來想直接上腔的。但一考慮到剛才劉青囑咐過不要破壞這個聚會。也只有暫時強忍了下來,重話一出,表情放緩而和藹了起來。
一見自家老闆似是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王俊臣立馬湊了上去,一臉冤屈道:“董小姐,我是被冤枉的,請你相信我。千萬不能把我交給那些人啊,您就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
“好了,今天這事先別提了。”董欣菲強忍著怒氣,語調冰冷道:“既然是你的同學聚會,那就先好好招待同學吧。你放心,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絕對不會放手不管的。”王俊臣在她手下來講,也算是個人才。這一兩年來,藉著董氏基金會的雄渾資金,這人也充分的發揮了他金融方面的才華。為董欣菲數度在證券上打撈特撈了一把。
“諸位既然是俊臣的同學,那麼我作為他的老闆,既然偶遇了。那麼就一起坐下喝一杯水酒,聊表心意。”董欣菲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率先找了個空位置坐下。直到了此時,才將眼神若有若無的朝劉青瞟去。那個化作灰她都認識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用這點小小的手段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