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屬狗的老婆。只好悶聲不吭的繼續脫下外套,搭在了她身上。這才轉到駕駛位置上,發動了車。
慕晚晴默然的看著身上的外套,雙手拎住衣角輕輕緊了緊。檀唇緊緊閉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得一會兒,才忽然想起劉青今天喝了那麼多酒。忙不迭問:“你喝那麼多酒還能不能開車了?不如,讓我來開吧?”
劉青邊將車往外面開去,邊漫不經心的說道:“放心,被你們這麼一折騰,再多的酒意也消停了。再說,一個醉鬼開車總比讓小狗開安全得多。”
“劉青,你……”慕晚晴秀目圓睜,本想說什麼。但好像是自己承認屬狗的。無奈,只好吃了啞巴虧。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剛剛泛起的一絲溫馨感,頓時煙消雲散。
一路開車去了醫院,劉青忙裡忙外的搞了一通後。才算是將慕晚晴安置在了病床上,掛起了鹽水。經診斷,也就是普通的發燒,並非其他什麼病症,這也讓劉青松了一口氣。待得醫生護士出去後,便將椅子搬到了她病榻旁,一屁股坐了下來,拿起遙控器:“看電視麼?”
慕晚晴沒理睬他,反而挪過了頭。劉青開啟了電視,一個頻道一個頻道的瀏覽著。
“想吃些什麼?我去買。”劉青又問道。
“哼。”慕晚晴還是沒有理睬他,別過頭去也是看著電視。
“既然不需要我,我先回去睡覺了。”劉青打著哈欠,搖搖晃晃的出了門。
慕晚晴幾次張嘴,卻是沒叫出聲來。一個人看著電視劇,貌似在放著什麼老婆愛上我,這是什麼樣的一部狗血劇啊。
她看著看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抓起枕頭狠狠砸向電視機,罵道:“混蛋劉青,臭劉青。強行把我拉來醫院,竟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不管了……”
罵了不知道多久後,卻發現劉青突然又出現在了床邊,提著一塑膠袋的零食水果,又有一碗熱騰騰的餛飩。聽得他似笑非笑道:“罵人是很容易餓的。餓了就吃一碗三鮮豆腐絲餛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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