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就叫唄,惹得臉皮極薄的慕晚晴直勾勾的生出一股弒夫的衝動。又不敢再胡亂捶他,深怕他再喊出些更加羞人的叫聲。傳鄰居耳朵裡,人還只當自己對他幹了些什麼事呢?尤其是自己那剛剛認識的新朋友蘇靜嫻,是那麼的溫婉動人,立即想去捂他嘴巴,卻又沒那本事。只得杏眸兒似怒還羞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捂著耳朵投降道:“劉青,求求你了,別叫了。算我認輸了成不?”
見得慕晚晴主動投誠,劉青立馬換上了一臉得意的小人嘴臉,眼神兒輕飄飄的在她身上瞄來瞄去,不懷好意的嘿嘿賊笑:“那你今天還和我慪氣不?”
“不了,不慪氣了。”即便不怕外人聽見,自己聽著也如遭地獄之刑,渾身寒顫。
“切,一點當年江姐劉妹的寧死不屈精神也沒有,算了。虎爺我也不和你一小女人計較,我先幫你看看腳怎麼樣了。”劉青見奸計得逞,佔了便宜,也不再多折騰她。取了紅花油坐下,屏氣凝神的輕輕的抓著她玉腿擱在了自己腿上。那模樣,好似捧了個價值連城的玉器般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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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他前半句話,慕晚晴倒是想再和他抗爭一番。但見了他那認真細緻模樣,好像很怕弄疼自己的神情,心頭不由得氣一消,一股暖流從心坎間淌過。雖然腳被他拿起的感覺,是又羞又臊。只是兩人本是夫妻,他又是在幫自己療傷。也只得強忍著麻麻澀澀的感覺,任由得他去了。但嘴上卻是不饒人的嬌聲不服氣的輕哼:“我這不過是無傷大雅的投降,要真的到了緊要關頭。我慕晚晴也不會,哎喲,疼!”說著,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滾兒,那完美的臉蛋兒此時煞白一片,嘴唇發白的下意識想縮回腳,嬌滴滴的怒聲:“劉青,你,你弄疼我了。”蓋因劉青趁著她說話分神之際,把她腳腕兒錯開些許的骨頭擰正了位。哪有不疼之理?
“你這丫頭片子懂什麼?腳腕都崴成這樣了,還那麼的不安分。”劉青抬頭一眼給她瞪了回去:“疼什麼疼呢?不準動,現在已經好了。我再給捏捏,活血化瘀下。”
“不要,我不要你這江湖騙子治了,我情願去醫院。”慕晚晴吃了一次大虧,疼得她是直鑽心。哪裡還肯信他的花言巧語。當下嘟著嘴兒,淚汪汪的掙扎了起來。嬌嗔不息:“劉青,你這江湖騙子,快把我放下。我,我去醫院。”
“醫院?”劉青用肘鉗著她腿不讓動,在手心中倒了些紅花油,直接按在了她腳腕兒處輕輕揉搓了起來。冷笑不迭:“醫院的骨科醫生,多是男的。慕晚晴你要願意給那些陌生男人在腳上捏來揉去的,就儘管去好了。”
一句話,卻是把慕晚晴叫囂著要去醫院的念頭打消了。但在他手裡吃了這麼大苦頭,哪裡就這麼肯善罷甘休,嬌哼不迭的還是掙扎,嘴裡說著氣話:“那我情願腳瘸了,也不要你來……嚶嚀!”話還沒說完,就忽而覺得一股麻麻,熱熱,舒舒服服的感覺從腳腕兒迅速向全身蔓延開來。一個不防,當即,本來蒼白的臉頰,又是抹上了一層紅暈。
不過,劉青卻是彷彿沒有聽見的樣子,繼續用他那特有的勁道,在她腳腕上揉著。哼聲哼氣道:“慕晚晴你可別小瞧我的技藝,那幫子骨科醫生,對關節骨骼的瞭解恐怕還不如我呢。這叫,呃。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明白。要知道,我們家老早養的那條草狗兒,就愛在外面惹事生非,腳斷了崴了可都是我給治的。我看你的腳小小的,和比狗巴掌大不到哪裡去。”
前半句說得慕晚晴是半點不信,後半句卻又把她的邪火撩了起來。羞惱間就要和劉青拼命,紅著臉嗔道:“好哇你,竟然用治,治狗的辦法來……”說著,直接氣著別過頭去,不肯再理他。之所以沒有再掙扎著縮回腳,蓋因劉青那傢伙似乎還是有些水平的,剛才疼得讓她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