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而可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如去死算了。掙扎著想從劉青身上爬起。
見到蘇靜嫻表情不對。這下可輪到劉青慌了神,他很是瞭解蘇靜嫻表面柔弱嬌憐,但著實心思敏感,喜歡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哪怕是一些小事,都能觸動她的情懷。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憋著氣回不過來了,思想又鑽進死衚衕裡去了。忙不迭在她後背柔勁一拍一振。與此同時在她耳畔沉喝道:“小嫻,冷靜些。我是在開玩笑的。”
蘇靜嫻被劉青喝得嬌軀一陣,無神的眼眸漸漸回覆了清明。似是又想到了什麼,頓伏在劉青身上,張嘴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見她這麼一哭,劉青才算是放下了心來。本是愛看她臉紅的樣子,所以玩笑一番。沒想到事隔十年,蘇靜嫻反而比以前更不好逗了,這一逗卻是出現岔子,險些個弄出毛病來。忙不迭拍著她聳動不止的肩頭,乾笑道:“嘿嘿,我不過是在和你開開玩笑而已。我的東西不就是你的,哪有竊不竊的。別說一套書了,我整個人你要的話,拿了去我也沒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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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都有心魔,越是心思細膩內向的人,越是容易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哪怕是一件在平常人眼裡瞧著無關緊要的小事,也會在機緣巧合下讓有些人怎麼也想不開。有時候這人吶,就跟招了邪似的。而且越是聰明的人越是如此。反而不如有些渾人,渾渾噩噩無憂無慮的過一輩子,壽命還長。
也不知道劉青在哪裡說錯了,蘇靜嫻比之剛才哭得更是傷心欲絕,淚水沾滿了劉青的衣襟。
劉青無奈,又是跟以前一樣好一陣哄後。才讓蘇靜嫻漸漸止住了哭聲,卻仍舊趴在他身上小泣不止,嗚咽道:“劉青,你一定打心底瞧不起我了。”
“你胡說些什麼呢?”劉青見她還鑽在牛角尖裡,又好笑又好氣的在她秀額彈了這麼一下:“不是說了,你拿我一套書而已。你就算是把我整個人拿去,也是無所謂的。”
或許是劉青的話,或許是劉青那像以前般有些毫無間隔的親暱動作。讓蘇靜嫻胸中憋著的氣消散了泰半,緩緩抬起頭來,清澈而嬌柔的眼眸看著劉青。
伸出素手在額頭上揉了揉,雙頰微鼓,紅著臉道:“我,我不是說那個。我,我是說,我偷了你,你那種書。你,你會認為我,我,那個……”話才說完,又是羞得紅了臉,直往他懷中鑽去。
“那個什麼呀?”劉青被她說的有些摸不著頭腦,然而腦子中靈光一閃,拍著腦門瓜子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你是怕我說你悶騷吧?呵呵,其實,哎喲……”劉青那個字一出來,就感覺到肩膀上一陣疼痛,頓時整張臉成了苦瓜樣:“喂喂,我說你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咬我?”
劉青的話,又是氣得蘇靜嫻咬的更狠。什麼叫好端端的?竟然用那個字來形容自己?這還能叫好端端的?咬的心裡舒坦了些後,才不敢抬頭輕嗔急道:“劉青,你就不能換個別那麼壞形容詞?”
“壞”劉青直是喊這口被咬的冤枉,那個詞哪裡壞了?乾笑著改口道:“那我不說悶騷了,那改叫……哎喲。”
劉青倒吸了一口人冷氣,剛剛被咬的那個地方,又是遭到創傷。劉青苦笑著,捧著她的臉抬了起來:“我說小姑奶奶你究竟想怎麼樣?這也不讓說,那也不讓說。那你究竟想讓我說什麼?”
“你,你都說的那麼清楚了。反正,反正,反正我現在在你心裡,是一點形象也沒有了。”蘇靜嫻又開始哭,哭得比剛才還要傷心:“我,我真的不想活了。劉青!”
“什麼什麼嘛,人不都是那麼回事麼。”劉青實在又好笑又好氣的抓住了她兩隻掙扎的小手:“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嘛?”
劉青混跡天涯多年,什麼樣的女人也不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