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
就是看到那一個個飽含感情的文字、那一幅幅樸實樂觀的笑容,很想這個貧困的小山村能變好。
她壓下心頭的失望和難過,繼續往下看。
文章沒在失望的情緒上做文章,而是概括了一下唐家村的情況。
唐家村多山少地,土地貧瘠,沒有任何農用機械,純粹靠自己厚實的肩膀扛下所有。
他們每個人包括女人,肩膀都不是稚嫩的,都是磨出水泡磨破流血然後長成了厚厚的繭子。
雖然貧窮,可他們生性樂觀,從祖輩那裡繼承了勤勞苦幹的精神,不但如數交納公糧,還想盡辦法創新,努力改善貧窮的現狀。
種水稻、沼氣池、林藥混作,是他們對貧窮現狀的不屈服,是他們一次又一次對困境發起的衝鋒。
一次失敗不可怕,因為他們有堅韌的精神,會一次次實驗,直到成功。
我們會一直期待關注,敬請閱讀下期報道。
衛明琪看到最後忍不住淚目了。
是呀,建設的道路上哪有容易的?
沒有機械,他們靠雙手開山、闢地,靠著不屈的精神戰勝惡劣的自然環境,在那片貧瘠的土地上紮根、代代生存,堅強不息。
她覺得自己也應該為他們做點什麼,給他們捐款?還是給領導審批支援他們農用機械?
彬州縣辦公室,高盛和劉光明看著報道都流淚了。
嚐到嘴角的鹹味兒他們一個激靈。
他孃的!
這個謝蔚然太他孃的能煽情能瞎掰了,唐家村哪有這麼苦?
高盛都覺得這是季宏嶽的陰謀,想跟全國喊窮、喊冤,跟他叫板。
他甚至覺得兩天下鄉沼氣池沒產氣也是他們的陰謀,明明產氣了的!
他親眼所見,產氣了。
當時唐圓“啪嗒”擰開煤氣灶的開關後,冒出了藍色的火焰。
但是那丫頭非說氣量不足,她讓人拆除了外露的攪拌裝置,說現在的什麼工藝達不到全密封效果,容易漏氣,又說沒有攪拌的話需要多等幾天。
明明只是產氣不足,謝蔚然那廝非說很遺憾、產氣失敗,然後長篇大論說什麼他們苦、他們難,他們排除萬難、戰天鬥地。
我……去你的!
這年頭誰不苦?
老子就容易嗎?
街道辦糊火柴盒的小車間裡,高大丫看著時間,快中午了她就去結賬要回家做飯。
辦公室裡兩個幹事正在那裡對著一份報紙聊什麼,一邊說一邊抹淚兒。
“他們太不容易了。”
“是的,我姑奶家就是農村的,可哭呢。”
“這麼一比,咱們在城裡吃商品糧,按月開工資,真是太幸福了。”
高大丫拿著自己的工作條過去入賬,小心地往報紙上瞥了一眼,“咦”,那個笑得非常好看的女孩子是不是……圓圓姐?
那倆幹事一邊幫女工們入賬,一邊還在聊呢。
“你看季幹部和這個小唐姑娘,真般配,他倆是不是一對?”
“不是吧,不說小唐姑娘跟著季幹部學知識嗎?”
“我猜啊,他倆肯定一對。”那幹事吃吃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