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偷偷打量身邊的男人。他雙手抱胸靠在床頭,兩眼微閉像是在養神。
但她剛一轉頭,男人立馬又道:“想問什麼就問,不用顧慮。”
“也沒什麼。就是想問你昨天真見著夏林了?”
“嗯,不僅見著了,還主動邀請她上了我的車。”
姜承印說完這話等了一會兒,沒等來宋佚的發問。他也有點好奇,低頭看向對方:“不好奇嗎,不想問問我是怎麼回事嗎?”
宋佚搖頭:“這是你的私事,我不會亂打聽的。”
“你可以打聽知道嗎?”
宋佚不解地望著他,臉上的茫然顯然不是裝的。
姜承印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我讓她上車是因為覺得她整個人不大對勁,想和她聊幾句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那你問出什麼了?”
“沒有。忍受不了這麼討厭的人離我太近,所以後來就把她扔下走了。”
宋佚突然有點同情夏林,大冷天的讓人這麼耍,心都要結冰了吧。
真痛快啊。
她衝姜承印豎起大拇指:“你做得對,給你一朵小紅花。”
“只是紅花這麼簡單?”
“還不夠嗎?回頭我親自給你畫一朵。”
姜承印想起宋佚上回畫的楊清月和徐傑身上的紋身,對她的抽象派畫作有點不抱希望。
但他也沒打擊對方的積極性,一隻手在她的頭頂來回地摩梭,語氣突然加重了一些。
“你放心,我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
宋佚時刻惦記著兩人的協議,聽到這話便不在乎道:“其實也沒什麼,你要真碰上喜歡的,咱倆立馬對外發表個宣告和平分手就是。我就是有點擔心你被夏林騙了,就算我要失戀,我也得輸給一個比我優秀很多的才行啊。”
“不會失戀,也不會有宣告。”
“這麼肯定?”
宋佚突然想起以前陳晚菁和她說過的事例。某大財團因為繼承人突然離婚,股份一夜之間跌了近百分之十。
那家企業就此一蹶不振,再也沒了往日的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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