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被她給吃了。
一週不見,男人沒什麼變化, 硬要說的話就是頭髮長了一些,唇色還有些蒼白。但和車禍當天比起來,已是精神奕奕。
好像……更帥了呢。
宋佚一時間忘了該說什麼。
姜承印看著她呆滯的臉,笑道:“怎麼,我沒帶早餐來,就連門都不能進了?”
“不不,您先請。”
宋佚把人讓進門後還在走廊裡探了探頭,“沒有人跟蹤你吧。”
說著把門關上,一個轉身卻發現姜承印沒進屋,就站在自己身後不到一米的地方。
兩人差點就給撞上,驚得宋佚後退三連,背就撞上了門板。
“你怎麼……不進去坐?”
“我陪你在這兒站會兒。”
“為什麼?”
姜承印唇角微勾,一雙眼睛盛滿了柔情,開口時那聲音簡直要將宋佚給融化。
“我猜你應該挺想我的。”
像是什麼東西突然淪陷了,宋佚整顆心像是被泡在熱水裡,溫暖得幾乎要失去知覺。
她確實很想他。不是急於見到他解決緋聞的那種想,而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獨有的那種思念。
有時候聽到莉莉提起他的名字,她的心都會不自覺地一滯。
這種窒息感,從前和姜翼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過。
一次,也沒有過。
宋佚緊張地摸著耳垂,兩隻眼睛盯著地毯上那一小塊汙漬死命地看,像是要看出個洞來似的。然後她聽到頭腦上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應該也很想見我一面,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心頭的熱水一下子就沒了,冷得宋佚打了個哆嗦。
她瞬間清醒過來。
“嗯對,我是想跟你說這個事來著。”
“所以我今天就來了。”
兩人離得太近,哪怕說著再正常的話,也會讓宋佚無所適從。所以她貼著牆面平移了一段距離後,裝作無事發生般朝客廳走去。
邊走邊找話聊:“你身體都好了嗎?”
“差不多。”
“想不到你恢復得這麼快,我以為你至少要在床上躺……”
這話好像不太吉利,宋佚沒往下說。
姜承印就接一句:“以為我要在床上躺一個月?”
“不是,沒那麼誇張。”
其實她想說的是一年,傷筋動骨一百天,他又是那麼矜貴的人物。可不得好好養著嘛。
因為背對著他,姜承印沒有看見宋佚臉上的表情。他摸了摸胸口:“運氣不錯,骨頭都沒斷。”
“那你出了那麼多血?”
“玻璃給扎的。”
宋佚轉過頭來仔細看他的臉,能看出玻璃劃過的痕跡。雖然不多但在這麼張臉上也顯得有些猙獰。
她一下子覺得很可惜,便問:“醫生怎麼說,會留疤嗎?”
“可能會留一兩個。沒關係,男人無所謂。”
“男人也是有所謂的,尤其是像你這樣的男人。”
“我這樣的怎麼了?會影響我跟人談生意?”
“那倒不是,是因為你長得太好看。”
這話說得十分不要臉,宋佚說完就臉紅得不行,藉口給他倒水一頭扎進了廚房裡。冷靜了幾分鐘後她才端了杯水出來,擱到了茶几上。
本以為對方肯定會識趣地跳過那個話題,沒想到姜承印一見她便提:“你剛剛說的那話,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調戲我嗎?”
“不敢不敢,我就開個玩笑,您別當真。”
“我不是娛樂圈的人。”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