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關我為什麼不能聽。”
宋佚突然站到姜承印面前,一副護崽老母雞的樣子,看得她爸氣不打一處來。
這還就談個戀愛呢,就護短成這個樣子。以後要真成了一家人,這胳膊肘還不得拐到天邊去。
這女兒算是白養了。
宋佚也不妥協,就跟她爸大眼瞪小眼,非要他說出個所以然來的模樣。
宋博年氣得直咳嗽,鬱芳有點看不過去了,拿了杯水過來替他順氣,一面小聲和宋佚商量:“要不小佚,咱們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繼母不比親生父親,宋佚對鬱芳一向客氣疏遠,這會兒也好當著姜承印的面直接拂對方面子。正猶豫間,就感覺到男人溫熱的手掌撫上了自己的腰間。
姜承印側頭看她,眉眼帶笑:“幫我買杯咖啡吧,坐了太久的飛機有點困。”
“你在飛機上沒有睡嗎?”
“眯了一會兒,工作太多沒睡太久。”
“幹嘛不睡覺,錢又掙不完。”
“知道了,下次一定多睡。”
這兩人旁若無人地撒狗糧,看得另外兩位尷尬又生氣。尷尬是鬱芳的,生氣自然屬於宋博年。
就在他忍不住又要發作的時候,宋佚終於乖乖聽話,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病房。
每次回頭看的都是姜承印,連個眼神都給他這個親爹留。所以說生女兒到底有什麼用?這男人又有什麼好的!
宋博年看姜承印的眼神愈發挑剔了。
宋佚也擔心她爸會跟姜承印亂說話,所以才這麼戀戀不捨。一直到走出病房,看到鬱芳將門掩上,她才長出一口氣。
這個時間點走廊裡就剩她和繼母兩個人。她倆極少單獨相處,所以眼下各自都有些不自在。
尤其是鬱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宋佚看她這樣知道她有話要說,原本她也想問對方點事情,於是便主動提議去買點喝的東西。
兩人去了附近的一個自動販賣機,買了兩瓶飲料。
宋佚將其中一瓶遞給鬱芳,對方接過後只說了聲謝謝,並沒有擰開喝。她那兩隻手同時拿著飲料瓶,來回摩/挲的手指暴露了她此刻內心的不安。
宋佚抿了一口冰咖啡,主動開口:“阿姨,我爸的腳到底是怎麼傷的?電話裡沒法兒細說,是跟夏林有關嗎?”
鬱芳為難地點點頭:“嗯,這次是夏林不對。”
“她做了什麼,把我爸從樓梯上推了下去?”
鬱芳臉色大變:“沒有沒有,她沒有對老宋做這些。其實這事兒本來是衝著我來的,她跟我吵架,老宋怕我吃虧過來勸架,不小心扭到了腳。夏林她不是故意的。”
“她不是跟你吵架,她是跟你動手吧。”
要真母女倆吵幾句嘴,她爸才不會摻和這個事兒。宋佚跟他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對這個情況一清二楚。
鬱芳也沒有否認,臉上露出不解的表情:“林林這孩子最近脾氣是有點大,可能前一陣子那個節目組發生的事情把她嚇著了。動不動就發脾氣,今天也是,為了一隻耳環跟我大吵大鬧,你爸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過來勸了兩句。”
“什麼耳環這麼重要?”
“我也不知道。我就幫她收拾個房間,她丟了一隻耳環找我來要,我哪裡拿得出來。她整天丟三落四,什麼戒指項鍊成天亂放。光是耳環也不知道丟過多少個,最近這些天也不知怎麼了,成天為這種小東西跟我找事。我知道她我就是心情不好借題發揮,跟我耍小孩子脾氣。本來她怎麼跟我吵都沒關係,我是真沒想到會害老宋扭傷腳。”
宋佚對她們母女倆的事情不感興趣,當下也沒再問下去。
兩人又靠在販賣機邊出了會兒神,估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