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槍:“哦。”
保安小哥繼續哭啼啼:“我們三年的感情,居然抵不上一個野男人,什麼小學同學,我才不信……燦燦看上的只是他的那副皮囊,不是我有偏見,長那樣的男人只能是出來做鴨的……”
陸天槍想把這段話錄下來:“老大,他說顧哥哥是鴨!”
明禮把菸頭摁滅,照著後視鏡擼了把寸頭,回頭正對著保安小哥:“長成我這樣的,是出來做什麼的?”
保安小哥看著明禮,想了半天,說:“出來給鴨頭收保護費的。”
噗——
陸天槍沒憋住笑了出來。
保安小哥扭頭看著陸天槍,認真道:“你像賣鴨脖的。”
陸天槍一臉懵逼:“賣鴨脖什麼鬼?”
“就是個送外賣的。”保安小哥回憶道,“我上次點了份鴨脖,留言讓外賣小哥給我在樓下捎盒煙上來,他死活不同意,我理所當然給了他一個差評,結果被他揍了嚶嚶嚶……”
“……”陸天槍吐槽,“是不是在你眼裡,所有的男人都和鴨有關?”
“天下男人都一樣。”保安小哥哲學臉沉思道。
“那你覺得你是哪種男人?”陸天槍好奇問。
“我是拔鴨毛的。”保安小哥說,“我從小就喜歡拔鴨毛,有次我爹要做檸檬鴨,燒開了水……”
明禮腦殼疼,抬手推開陸天槍的腦袋:“你自己想辦法去醫院,我把這個癔症患者送到局裡。”
“癔症?”陸天槍看了看有著強烈表演慾的保安小哥,“老大,他應該是個戲精,故意殺人未遂,所以扮演一個精神病人。這樣的案例我見得多了,之前局裡有個兇手,警察找到他殺人的證據上門去逮他時,他知道事情敗露東窗事發,就裝瘋賣傻偽裝成精神病人企圖逃脫法律制裁。老大,你猜他為了裝瘋做了什麼重新整理人類認知下限的事情?”
明禮:“把自己現拉的屎趁熱乎吃了。”
“老大,你原來也記得這個案子!”陸天槍拍窗,“所以說,千萬不能低估這些殺人兇手的噁心程度,為了活命,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保安小哥幽幽道:“我不會去吃|屎。”
“這個誰說了都不算,要找專家來鑑定。”明禮啟動吉普開走,“上次那個人不是白吃了一坨屎?”
“我的平衡車。”陸天槍扛著平衡車在車屁股後面追,“老大帶帶我!”
保安小哥扭著頭嘻嘻笑,邊笑邊唱起了歌:“老司機帶帶我……”
“我操!”明禮隨手撈了一瓶礦泉水向後一甩,砸在保安小哥頭上,“給老子閉嘴!再他媽讓我聽見一個字,老子把你揍出屎,再按著你的頭讓你把屎趁熱乎吃了!”
保安小哥立馬閉上了嘴,看著後視鏡朝明禮眨巴眼睛。
他媽的辣眼睛!明禮抬手把後視鏡掰上去。
保安小哥很委屈:我就是想讓你給我一瓶502膠水沾上我的嘴巴,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要張嘴,實在是不想吃|屎啊嚶!
*
明禮處理完保安小哥的事情,被聞訊趕來的簡意硬拉著去醫院看望顧哲。
路上,明禮把左手伸到簡意眼前:“顧哲那孫子把你男人的手踩禿嚕一層皮。”
“還好你皮糙肉厚,耐踩。”簡意拿起他的手吹了吹,又親了親,“還疼嗎?”
明禮心裡暗爽:“疼。”
簡意在他臉上親了口,握住他的手指暗暗使勁:“再疼可就真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被媳婦兒親好了。”明禮見好就收,“晚上回家你老公好好疼疼你。”
撒了一路汙狗糧到醫院的兩個人,萬萬沒有想到會被顧哲反撒了回來。
顧哲的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