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連自己只剩一口氣了的老母親都能利用,搞什麼『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一家子除了夫人和二哥夫婦,簡直都沒救了!」
沈恆輕輕握了她的手,緩聲道:「本來我們在意的也只是夫人和二哥而已,至於旁人,說到底都是陌生人,人品如何德行如何,與我們又有什麼相干?高興了就說他們兩句閒話,不高興了連閒話幾句都覺得是浪費時間,對不對?」
季善皺著臉道:「這不是時不時的總要噁心我們一下嗎?就跟癩蛤蟆似的,雖不咬人,卻冷不丁兒就會忽然跳到你面前,還要難聽的『呱呱呱』幾聲,也夠煩人了。說到底,還是因為你中了探花,又進了翰林院,不然以他們的功利,才不會搭理我們呢!」
沈恆失笑道:「善善你確定癩蛤蟆叫起來是『呱呱呱』的,青蛙才是吧?我也不是故意要中探花,故意要進翰林院的,實在是運氣來了擋不擋不住,只能請娘子多擔待了。」
說得季善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啐道:「你這話也就當著我的面兒說說罷了,要是當著別人的面兒說,仔細別人一掌拍飛你。行了,你也別費心巴力的想哄我開心了,我本來也沒有怎麼著,就是覺得有些煩罷了,這會兒已經好多了。也不知道裴太夫人泉下有知,知道自己屍骨尚未寒,自己的兩個兒子已在想那些蠅營狗苟了,會是什麼反應,可能就真要『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了吧?」
沈恆噝聲道:「但我們也不能全盤否定裴太夫人臨終前,就真沒有絲毫的後悔與反省了,畢竟她心裡當很清楚她和侯府的確都虧欠了善善你的。不過『人死如燈滅』,不管她臨終前想什麼,如今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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