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這就帶你走……”睿淵吻了吻她的額角,看著漸漸靠近的人,目光再度冷凝如冰。
“顧文清,有本事用男人的方式解決。”
“睿淵。”顧文清用手按著傷口,一臉淡定,“我可以讓你們走。”
末了他從懷裡掏出一把史密斯-韋森csx微型手槍,槍口對準站在對面的睿淵,勾著唇角笑。
“不過,就要看老天的意思了。”
槍彈上膛,拉動保險。他食指扣上,只聽“嘭”一聲。
睿淵站在原地,安然無恙。他抬眸,犀利冷銳的眸光落在他身上,眼底的探究顯而易見。
“走吧。”顧文清垂下胳膊,一反往常的平和姿態,猶如淬了毒的冰冷從嗓子裡溢位來。
“有本事就躲到我找不到的地方。”
看到昔日好友的反常,睿淵注意到他小指輕點心尖,像是明白了什麼,他不再猶豫,飛快地鑽進駕駛位,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一旁的人不解:槍裡沒有子彈?一向守法的顧文清為什麼會攜帶槍支彈藥?
他勉強站直身子,將手槍丟進一旁的垃圾桶,“怕什麼,玩具槍而已。”
下一秒,眼前一黑,癱倒在地。
街角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不顯眼的地方。
車窗緩緩搖下,飄出一陣青白色的煙霧,秦臻坐在車裡,目光遠遠地看著前方。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身上那股濃濃的冷意一點點褪去,才緩緩開口:
開車。
冰涼的手指從脖頸處滑過,沉偌孜一震,從昏迷中睜開眼。眼前的景象一點點清晰明瞭,是一間溫暖舒適的屋子,此刻她就躺在柔軟厚實的床上。
偏頭,一張禁慾高冷的臉龐映入眼簾。
他陰沉的臉依舊難看,渾身上下散發著戾氣。那眼神就如同捍衛自己的獵物般,佔有慾極強。
“睿淵。”
她的聲音嘶啞,想起剛才他嗜血般站在面前對顧文清的樣子,沉偌孜心口一揪,眼淚不受控制地漫出眼眶。
“哭什麼。”他眼底的血絲依然沉重,聲音嘶啞,“我們暫時安全的。”
睿淵抬手,指腹小心翼翼擦去她眼角淚珠,摸到她溫熱的眼淚,手一顫,抿著唇才不讓那聲哽咽衝出嘴角。
沉偌孜想抬頭看他,正想起身,腰部撕扯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輕叫一聲。睿淵撩開她的上衣衣襬,才發現有一處不大不小的劃痕。
看著那道狹長的傷口,他拿過藥棉,一點點擦拭,問她,“為什麼要結婚。”
他冰涼的指尖引得沉偌孜輕輕顫慄,她閉上眼,努力不去想他伏在自己身後的樣子。
將紗布貼在傷口上,睿淵用醫用膠布固定好,一切都處理好,他才坐直身子,看著趴在那的沉偌孜,伸手撫上她的臉,“說啊,為什麼要跟顧文清結婚。”
見她不說話,他湊過去,親暱地用下巴蹭她不斷顫抖的肩膀,輕聲呢喃,“我對你不夠好?你不喜歡的地方我全都改,別丟下我,你要是覺得我脾氣不好,我也能改的。你別生我氣好不好,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在她脖頸落下一個個曖昧的紅痕,他聲音沙啞,“這房子喜歡嗎?我們以後就住這兒了好不好?沒有人打擾的,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對你用強的。”
“姐姐……我真的錯了。”
聽著他顫抖的哽咽,沉偌孜緩緩扭頭,看著那張憔悴不已的臉龐,輕輕撫上他胡茬叢生的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睿淵,你真的覺得,跟我在一起,會開心嗎?”
“會的,沒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
生怕她說出什麼傷人的話,睿淵用手按住她的額頭,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