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並未因此放棄對其他三人的調查,審訊就是這樣,有時候看似找到了正確答案,真相卻往往在遠處嘲笑你。
……
方源平靜地坐在審訊室中,等候李愛國的到來。形勢變化之下,他決定不再掩飾自己。若李愛國動用暴力手段逼迫他承認罪行,那麼他不得不動用技能了。說實話,他並不想輕易挑戰這個國家的執法機構,尤其是在六十年代這樣一個執法力度強硬的時代。
等待約半小時後,李愛國精神飽滿地走進審訊室。
“方源,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殺害賈東旭他們的。”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方源正要低頭回應,卻又突然止住了話語。憑藉敏銳的五感,他聽到了隔壁幾個審訊室同步進行的審訊聲音。
哎呀!
原來傻柱、劉光遠、閻解成全部被捕了。
鬧了半天,這還是在試探他!
方源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看樣子不到萬不得已,他最好還是不要動用技能,否則恐怕這輩子都要活在潛行術的陰影下了。
於是,他再次掛上那招牌式的憨厚笑容。
“李隊長,我真的沒殺人,連殺雞都不敢吶!”
在5次審訊之外,警方已經派遣警力搜查方源的住所,深信只要他真是兇手,必會留下蛛絲馬跡。
半小時後,首輪審訊暫告一段落,方源被留在了審訊室中,李愛國則暫時離開以整理思慮。隨後另一位警察接手,對方源展開了新一輪的詢問。派出所的審訊室畢竟不同於看守所,並無供嫌疑人休息的牢房設施。方源則始終保持憨厚的笑容,再次應對著新的提問。
四合院表面平靜如水,實則暗潮湧動。短短不到兩天時間裡,已有七戶人家匆匆搬離,他們寧可在外忍飢挨餓,也不願回到這個恐怖的四合院。其餘的住戶雖有逃離之心,卻苦於無處可去,只能在此地聽天由命。有人樂觀地認為,兇手無論如何也不會找上他們,因為他們素來與人為善,不曾得罪過任何人。若方源得知此般想法,恐怕也會默默贊同,因為他確實沒有報復這些普通住戶之意,儘管他們也曾對前身有過排擠行為,但在方源看來並無大礙。這段時間讓他們生活在恐懼之中,已是最佳的懲罰方式。而這種恐懼,還將持續……
前院閻阜貴家,閻解成已被帶走兩天,全家人心情焦慮不安,生怕傳來訊息說閻解成就是那個連環殺手。這兩天,鄰居們看向閻家的眼神都帶上了異樣。
“放心吧,你們大哥不是什麼殺人犯。”三大媽安慰著自己的三個兒女,深知閻解成平日膽小如鼠,別說殺人,連只雞都不敢殺。
閻解娣揉著因做鞋而乾澀的眼睛問道:“娘,大哥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三大媽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問題誰能說得準呢,一切只能等待派出所的調查結果。“很快了,耐心等吧!”她強作鎮定地說。閻阜貴去世後家中經濟拮据,倘若閻解成遲遲不歸,這個家只怕真的要陷入崩潰邊緣。畢竟閻解成雖然總說去找工作,但始終未能找到,一家人只能坐吃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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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前院的方家,已經被警方徹底搜查了一遍,連火炕都被砸得粉碎,青石地板也被撬開。李愛國曾放言,即使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線索。設想方源此刻回到家看到這副模樣,一定會心平氣和地與李愛國進行一番交涉:要麼恢復原狀,要麼他也把李愛國的家翻個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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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何家,何雨水獨自啃著冰冷窩頭,傻柱被捕,她卻無力相助,只能在家焦急等待訊息。此時的何雨水,無比渴望自己能夠立刻畢業,找個好工作,也許這樣就能拯救哥哥了。聞到從易中海家飄來的肉香,何雨水嚥了咽口水,卻沒有去討要。在這個四合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