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下,被分成了兩組,每組三人。
另一組的同志是怎麼安排的,或者說杜站長有沒有最新的調整,我們咱們不知道。
但是,我們這一組至少今天,是隻有我們三個人在廣播站。
我們並沒有得到任何來自上級的,有關於新同志加入的通知。還請領導同志調查!”
“你們確定你們之前鎖門了?”
阮妤的提議,領導同志們自然沒有反對,立刻就安排人去兩邊進行調查了。
等到這一切的安排妥當,大家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到了阮妤她們三個人的身上。
畢竟,有些事情還是得問清楚的好。
比如,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面前的那個小姑娘忘記鎖門了呢?
“肯定鎖了!”方曉曉十分認真的又確定了一遍:“這是我的工作,我不可能會忘的!”
也就在幾個領導認真詳細的繼續和阮妤她們摳細節的同時,最快的有關於另外三個知青小組的訊息也反饋了回來。
也是湊巧,這三個知青同志今天正好有一位同志就來到了水庫大壩的工地現場。
她得了訊息直接就趕了過來。
在聽了領導們的詢問之後,馬瑞霞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否認道:“這不可能!
我們可是一直按照杜站長的交代,從來不可能讓廣播站離人的!因為大家都知道,這裡頭器材裝置是很重要的。
如果要離開,那肯定是會鎖門的!
而且,中途也不可能讓任何人進入廣播室,這是規定!
她,我們是真的不認識!就更別提說給她鑰匙,方便她進入廣播站了!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馬瑞霞說到這裡,幾乎剋制不住自己的委屈與憤怒:“您要是不相信,現在就可以去宋明敏那裡調查,因為我們這一組廣播站的鑰匙一直都是由她保管的!
若這把鑰匙是我們給她的,那必然現在宋明敏手裡就不可能再拿得出來廣播站的鑰匙!
如果是那樣,我們這一組的人願意接受一切處罰,絕對沒有怨言!”
而也就在馬瑞霞壓抑著憤怒與委屈為她們一組的三個小姑娘辯解的時候,打電話去詢問杜站長那邊的調查也有了迴音。
鑰匙現在也依舊還在杜站長的手邊,他也一樣不清楚,劉桂蘭開啟廣播站大門的鑰匙,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