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竹兮瞳孔有片刻的失焦,眯起眼睛,還未反應,就被白檀微涼的香氣席捲唇舌。
白織羽坐在他腰腹上,從他的唇舌,一路吻到鼓動的喉結,再到骨感漂亮的鎖骨。
衛竹兮握住他窄瘦柔韌的腰:「白老師這麼熱情?」
白織羽用牙齒拉開他的長褲的拉鏈:「不,我對減肥充滿熱情。」
「?」
衛竹兮沒能再思考下去,下腹和脊骨緊繃起來,腦海被眩暈和空白席捲。
直到後半夜,一切靡麗旖旎結束,衛竹兮抱著白織羽回到柔軟的床邊,看著累睡著的某人,最後倒是得出結論。
好吧,床上運動姑且也算是運動。
衛冬靈出院那天天氣很熱,白織羽開車來醫院接她和衛竹兮。
兩人上了車,看著面色健康的衛冬靈,他把自己買的一束花遞給她,唇角也有笑意:「恭喜。」
衛冬靈接過那束漂亮的百合花,欣喜地瞪大眼睛,靦腆一笑:「謝謝嫂子。」
白織羽放在方向盤上手差點把車開到樹上去。
車子晃動,又馬上恢復正常行駛。
衛冬靈看他反應這麼大,有些遲疑地看了看衛竹兮,又看向白織羽,改口道:「謝謝……哥夫?」
白織羽眼睫動了動,昳麗的面孔仍然清冷,「嗯」了一聲。
衛冬靈鬆了一口氣,注意力繼續放回了花上。
只有副駕駛的衛竹兮注意到白織羽通紅的耳尖,笑了很久。
他傾身靠近他耳邊:「白老師生氣了?」
白織羽餘光看他,注意到了漏洞:「白老師?」
之前衛竹兮似乎很喜歡這個稱呼,現在聽起來卻有些生疏了。
衛竹兮挑眉,貼著他耳朵低聲說了什麼,這下,白織羽後脖頸上的膚肉也徹徹底底染上了緋紅。
片刻後生硬道:「……不許說話。」
衛冬靈茫然抬頭:「?」
白承很忙,下午才抽出時間看望衛冬靈。
他剛到公寓就聽說藝校幾位老師邀請白織羽聚餐,一邊往客廳走一邊調侃:「這些老師至少都比你大個十幾歲,難為你每年都去。」
這些教授在藝術領域造詣都頗深,白織羽和他們關係不錯,總歸是得去一趟。
出門時,衛竹兮給他理了理衣領:「早點回來。」
白織羽看著他斯文俊美的眉眼,纖長的眼睫微動:「還有呢?」
衛竹兮想了想,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
白織羽滿意了,心情頗好地離開了公寓。
坐在客廳裡的白承和衛冬靈目睹全過程,齊齊打了個寒顫。
此地真是不宜多待。
晚上白承和衛冬靈都離開了公寓。
衛竹兮洗完澡,圍著浴巾走出浴室,卻一眼看到了蹲在門口的人。
白織羽抱著膝蓋靠在門上,看見他出來,撩起眼皮看他,清冷昳麗的臉上沒什麼表情。
他這副樣子實在古怪,衛竹兮一頓:「白老師什麼時候回來的?」
白織羽愣愣地仰頭看了他半天,眼下逐漸暈出潮紅:「……你腿好長啊。」
「……」
衛竹兮直覺不對,半蹲在他面前,鼻尖嗅到隱約的酒氣。
原來是喝醉了。
他傾身抱起這個「發酒瘋」版本的白老師進了浴室:「要洗澡嗎?」
白織羽視線一直落在他臉上,此時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道:「小天鵝是誰?」
衛竹兮一頓。
他見他不語,忍不住問道:「是你喜歡過的人?」
衛竹兮將他放進浴缸裡,視線在他臉上繞了一圈:「這麼說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