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樅宮幾乎覺得他傻得可愛了:「不可能?那現在我們在幹什麼?」
察覺到楚焦即將到達臨界點,世樅宮停下動作,束縛住他蹭在自己腹肌上的東西:「說……」
他在楚焦耳邊低語,唇舌逗弄他戴著金飾的耳骨。
楚焦胸膛劇烈起伏,感覺全身上下都血液都湧向了兩處,一處在被炙熱潮濕氣息包圍的耳尖,另一處硬生生被堵住,無法噴發的火山一般難以疏通。
這所有的一切都被那個人掌控著,情慾、想法、心跳……他不可抑制的生出臣服欲,祈求對方給予他能從他身上得到的,最強烈的感覺。
他顫抖了一瞬,伸出殷紅的舌尖主動索吻,乖巧複述:「主·人……給我。」
世樅宮隨著生物鐘起來,他動了動手,發現掌心摸到一片熱乎乎的面板,懷裡有一個人。
他睜眼看去,楚焦埋首在他的肩膀,呼吸和緩地落在他的肩窩。
世樅宮想,我該起床了。
十分鐘後,他仍然躺在床上,這個柔軟的地方似乎有一種魔力,粘連著他,讓他無法再動一步,只能抱著懷裡的人,蹭蹭他的髮絲。
世樅宮輕輕嘆息,不是因為無奈,而是因為舒適,他微微側頭,看著楚焦閉著的眉眼,打破了自己多年以來的作息,又慢慢睡著了窗外日光移動,室內被陽光落到地方開始產生變化,綠植的影子越變越短時,楚焦醒了。
他的側臉下是寬闊可靠的胸膛,心臟律動的聲音傳來,沉穩、鮮活,引人平靜。
和別人依偎在一起睡覺的感覺太過陌生,楚焦大腦空白,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來。世樅宮被他動作吵醒,揉著眉心起身,睏倦看他:「怎麼了?」
他髮絲微亂,眼神難得這麼茫然,楚焦一噎:「……」
昨晚的記憶翻江倒海般湧來……艹!
楚焦倒回去,把自己團在被子裡生悶氣。
世樅宮被他鬧起來,此時也沒了睡意,想到什麼,他掀開被角看了看楚焦的背,上面的淤青顏色已經很淡了,幾乎消失不見,恢復得還算不錯。
楚焦因為他掀被子的動作回頭,對上他的雙眼,又避開視線,神態稱得上是慌亂。
昨晚睡得倉促,世樅宮難得沒有穿睡衣,赤·裸著上半身俯身靠近,眼神戲謔,片刻後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楚焦,以後不要做無用的事情。」
昨晚對楚焦的刺激太大,他大概需要冷靜,世樅宮沒再和他說話,下床穿衣服。
楚焦沒有說話,室內一時只剩下衣料摩擦的聲響。
牆上的影片因為播放結束早就自動停止,世樅宮看了眼周圍,發現了自己被楚焦隨意扔在床頭櫃上的手套。
他看著楚焦的後腦勺,先是摸了摸他毛茸茸的髮絲:「好好休息。」
隨後才戴上手套出門離開,房間安靜下來。
冷靜片刻,楚焦起身去洗漱。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片刻,遲疑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吻的臉。
對方吻來時的樣子,像是在安撫一個不懂事的小朋友……想到昨天晚上對方說的那些話,楚焦抿著唇角,無端覺得心煩意亂。
——世樅宮大概只是將他當做「寵物」而已,一個需要被馴化的、可以用來發洩慾·望的寵物。
楚焦整理片刻情緒,隨後出了浴室,抬眼就看到牆壁上的清晰投屏,他冷靜的神色再度龜裂。
「艾瑞亞,把所有的監控錄影都刪掉。」
「包括備份。」
高助理今天迎接到的是一個臉色陰沉的上司。
拳擊俱樂部被清了場,楚焦換好衣服出來,高助理跟在他身邊:「楚總,今天跟上次的安排還是一樣嗎?」
楚焦戴著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