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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霄拿過來,認認真真地給他戴上,叮囑道:“你也要注意安全啊,不要總考慮我。”
阿爾·亞特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又看了看景霄擔憂的表情,眼神柔得都要化作春水。
他柔聲道:“好,我注意。”
景霄滿意了,又拿起手杖問道:“手杖需要充能嗎?它會受到損傷嗎?”
阿爾·亞特安撫她:“不需要,手杖會自己源源不斷地產生魔力,您不需要擔心它的魔力供應。”
“至於受到損傷。”阿爾·亞特沉吟了一下:“它是可以跟隨您的等級一起成長的,在您還是初級超能者時,只有中級和高階的超能者可以傷到它,等您晉升中級後,就只有高階的超能者可以傷到它。”
景霄立馬開始緊張,恨不得把手杖時刻抱在懷裡。
阿爾·亞特只得無奈地安慰道:“您無需擔心,手杖是可以修補的,損傷也沒關係。”
景霄更緊張了:“不修不修,我會保護好它的!”
阿爾·亞特笑得無奈又溫柔極了,他的心口明明已經空了,卻很軟、很暖。
即使不知情,她也在下意識保護他的心臟呢,真好。
第二天。
景霄開著跑車,何衛仁開著他的小破計程車,兩人一起趕去九鼎協會準備出發。
阿爾·亞特在門口送走他們,看著家裡需要搬去京都的東西都完成託運,便和肖翠芳坐車直達機場。
景霄與何衛仁到協會門口的時候,押送冬青的隊伍已經準備好了。
一共五個中級小金鼎,帶隊的隊長姓張。
景霄和他握手交談了幾句,隨即低聲商量道:“等到了那片天鵝棲息地的時候,讓冬青坐我的跑車,我帶著她看看天鵝。”
張隊長這才明白景霄為什麼開了跑車過來,那個車頂是可以摺疊收起來的,能無阻礙地看風景。
他爽快應下:“行,多帶她看看風景,對小姑娘的心理也有好處。”
他想了想又道:“咱們路上換著人開車,今晚不休息,這樣明天趕到棲息地的時候,就能在那住一晚,讓小姑娘多散散心。”
顯然,張隊長對冬青的遭遇也懷著惋惜之情。
景霄感激地和他握了握手。
出發時,聽聞訊息的班主任王老師,冬青的其他任課老師和同學們,租房的鄰居們,都來給冬青送行。
很多人都忍不住哭了,冬青班裡的十幾個女同學帶著哭腔大喊:“冬青,我們等你回來!”
“等你回來一起重拍畢業照!”男生們紅著眼眶跟著大喊。
“咱們班畢業照一個人都不能少!”全班同學齊聲大喊。
冬青趴在車窗上看著他們,使勁兒地和他們揮手道別,強忍著眼裡的淚水不掉下來。
幾位出來維護秩序的小金鼎都忍不住別開眼,不忍心看。
等押送車開走,副會長李榮濤見王老師哭得幾乎站不住,便安慰她道:“放心,那些傷害冬青的人,一個都跑不掉!所有犯案人員都會得到法律的懲罰!”
王老師不斷對他鞠躬感謝,但那雙遙望著押送車的眼中,依然帶著濃濃的悲痛與愧疚。
李榮濤暗歎了口氣,知道這位王老師的心結,怕是一輩子都解不開了。
第一天的路上,景霄一直坐在押送車上,陪在冬青身邊,跑車則被小金鼎們剪子包袱錘搶著開去了。
景霄見冬青好奇地看跑車,便笑著摸摸她的腦袋:“等到了天鵝棲息地,我開車帶你去看。”
冬青抬起頭,乖巧的娃娃頭髮型下,她那張秀氣的娃娃臉上,純澈的杏眼裡慢慢生出一點點期待。
景霄溫柔地摸了摸她的發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