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戴頭哼了一聲,便帶著酒鬼男,去他的手術室,開始進行重新包紮。
要說這老戴頭以前確實不會治療這種刀傷、槍傷一類的,而且師兄也是有這方面專業的私人醫院的,可能或許是老戴頭現在跟我站在了一條線上的緣故吧,以後我亦或者我的兄弟朋友,受這種刀傷槍傷的也在所難免,所以這老傢伙也跟著師兄那裡的醫生,學習了一段時間。
要說這老戴頭也真是神人,連韓寺的這種毒他都會解,更別提處理什麼傷口這種的小兒科,好不好學了,就這樣酒鬼男交給了他,而我也回到了威龍娛樂城睡起了大覺。
隔日一早我返回學校,老戴頭也對韓寺開啟了新的一輪治療,可是沒成想,過程卻並不怎麼理想......
藥館內堂,此時韓寺正泡在滿是老戴頭為他特製的藥浴木桶中,但他滿臉痛苦的神色,卻引來了老戴頭的疑惑:
“誒?我說你這傢伙,臉色怎麼看起來這麼不對勁兒啊?”
“老先生,不是我韓寺嬌氣,這藥浴也太疼了吧!”韓寺的眉宇之間感覺彷彿整個人都撐不下去了的樣子,但此時的他也同樣還在用意念硬撐著。
可聞聽此言的老戴頭,卻皺起了眉頭:“放屁呢,今天這藥浴雖充滿劇毒,但卻是對你有極大的好處,不僅鍛鍊筋骨面板,更是為了你日後的解毒,打下耐毒性的底子,上哪來的疼法一說?”
“我也不知道,就是渾身上下感覺有無數只螞蟻在撕咬我的肉體一般,而且還是鑽心的那種疼痛。”韓寺喘著大氣,額頭流出的汗珠更多了。
老戴頭看著韓寺也不像說假話,不停的在其周邊來回踱步自我懷疑:“我擦?!給你下錯藥了?不可能啊?!”
“我實在忍受不了了,老先生,你有沒有緩解的藥物,不行就給我來點安眠藥吧。”大概是這藥浴的痛苦讓韓寺再也無法撐下去,此時的韓寺也想要放棄了。
老戴頭沒好氣的撇撇嘴,將手伸向木桶內:“怪事,怪事!你先忍一忍,我嚐嚐是不是搞錯了?”
“你嘗?這我都泡過了的啊!”看到老戴頭的操作,韓寺的臉色變得像吃了苦瓜一樣。
而老戴頭吧唧了兩口之後,只感覺舌尖都是麻麻的,連忙吐了出來:“呸呸呸!怎麼搞的?我記得沒加這種藥材啊,怎麼這裡面好像有重樓的味道啊?”
“重樓?什麼是重樓啊?”由於藥浴帶來的痛苦,此時的韓寺說話都沒有了力氣。
只聽老戴頭緩緩解釋道:“哦,就是藥農們常說的七葉一枝花,這東西雖然能治療蛇毒咬傷,但是其本身也帶有劇毒,我這是從哪加的呢?”
“...”韓寺一陣無語。
而老戴頭左思右想,最終確定了答案:“不對,不對!一定是陳慶那小子昨天晚上帶來的箭毒木有問題!這小子,辦事向來都是毛手毛腳,這從人手裡硬搶過來的東西,還能是好東西嘛?”
(此時的我在學校裡連打幾個噴嚏,還以為是昨天在黑市那個鬼地方,被風吹的著涼了...)
泡在木桶裡的韓寺也是一臉的哭喪,猶豫的問道:“額...老先生那我還要繼續泡在裡面嗎?”
“泡!怎麼不泡!你現在都泡一半了,他們也沒法再去給你找箭毒木了,你就忍耐忍耐吧!”見韓寺想要爬出來,老戴頭一把給他又摁了回去。
但那痛苦實在難熬,即使韓寺這樣的漢子,也扛不住太久:“可我實在忍受不了了,老先生你還是給我扎兩針催眠穴吧!”
“用不著,等我再給你加幾副藥,就大功告成了!”老戴頭自信的說道,便朝藥櫃走去。
而韓寺彷彿也有了堅持下去的信念,長緩一口氣:“哦,那就好,老先生是緩解疼痛的藥嗎?”
老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