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靳三都沒打過交道,甚至玲姐都不知道靳三這個人的存在,現在即使出去救趙文東,也不知道去哪裡。
不過好在玲姐靈機一動想到了大師兄,畢竟大師兄在鄉宏混的風生水起,找他打聽個人那也是簡簡單單。
更何況靳三能帶這麼多打手來找我報仇,那自然他們家在鄉宏混的也不差,所以基本一問得知。
於是玲姐掏出手機給大師兄打去了電話,不一會兒大師兄就接通了。
只聽電話那頭傳來師兄粗獷雄武的聲音:“喂?小玲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師兄,我想找你打聽個人,你知道道上有混的厲害的有姓靳嗎?”玲姐長話短說直接說明來路。
電話那頭的大師兄皺了下眉頭,隨即想了片刻說道:“姓靳的?西郊沙場的老闆倒是姓靳,這個人手裡也有一批打手,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哦哦,沒什麼事,我就隨便問問,改天我帶老九去找你玩哈!”玲姐怕大師兄知道這件事,快速說完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可玲姐這一操作也讓大師兄有點摸不著頭腦,隨即他想了片刻後,決定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
既然知道了目的地,我和玲姐也打算現在就前往西郊沙場去營救趙文東。
於是我換好了一身衣服後,便和玲姐打了輛車直奔西郊沙場而去。
到達目的地後,此時映入眼簾的正是一座一座用沙子堆起來的高山,場子裡面也到處都是渣土車和推土機以及各樣式的機器。
難怪這個靳三做事無所顧忌還能叫來這麼多的打手,原來是家裡挺有實力啊。
光說這個沙場的規模,那絕對不是一個個簡簡單單的小老闆就能做起來的。
要知道凡是做這種東西的都是在當地有一定的背景,沒點能耐根本吃不了這碗飯。
在當時搶工地、佔沙場這種事情時常會發生,如果沒點黑惡背景根本撐不住,所以十個沙場九個黑,這句話說來一點都沒有錯!
我現在也理解了為什麼靳三一下能叫來這麼多打手,而且各個還是老手。
雖說這偌大的沙場,確實規模不小,養的打手眾多,但是玲姐也不是蓋的。
而且就在上午的時候我和玲姐也解決了三十來個混子,想必現在還都在某個醫院躺著呢。
我還就不相信他一個沙場能養一百個打手不成?那他乾脆別叫西郊沙場了,直接叫鄉宏沙場得了。
況且此刻有玲姐在我旁邊,你告訴我,我能怕誰?我怕誰?!
玲姐也不磨嘰帶著我直接走到了沙場大門,而那兩個站崗的傢伙,也伸手把我們攔住,還問我們來幹嘛的?
我沒跟他廢話,一個高鞭腿爆頭,直接給他踹倒,隨即大聲的衝另一個人喊道:“把你們管事的給我叫出來!”
而那傢伙見我一腳把他同伴踹倒,直接慌忙的跑到裡面,同時嘴裡還大喊著:“不好了!兄弟們掏傢伙!有人來鬧事了!”
不多時只見一隊打手氣勢洶洶的拎著棍子刀片啥的直衝我們而來,還有另一隊的工人拿著鐵鍁啥的也朝我們而來。
但能夠很明顯的就可以看出,他們的人手確實不足了,這施工的工人都拿著傢伙來了。
倒是有時候工地出事,很多工人也會參戰的,但是像這種規模的沙場,不到萬不得已根本不會發動他們。
而且我也不想和這些民工兄弟為敵,畢竟他們基本都是老實本賣力氣的勞動人,要不是為了保住飯碗,他們才不會站出來。
一個滿臉橫肉長相很猙獰的大漢掂著棍子看向我和玲姐,強橫的說道:“他麼的兩個小比崽子找死是嘛?!”
話音未落,玲姐直接一記威亞飛踢踹到他的頭上,隨後大漢應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