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木敬吾雖然對蕭澈帶著馬甲去見兒子這種行為很不爽,但說到底還是他們的家事,自己一個外人,沒必要在這裡狗拿耗子。
最多隻是吐槽幾句。但有著實打實仇怨的賽羅就不一樣了,他到底怎麼想的?
自從成為黑暗後,光之戰士的事他是越來越不懂了。
“他和賽羅有著,算是殺父之仇?”
邪惡迪迦正盤算卻忽然意識到,真論起私人仇怨來,貝利亞和賽羅好像還真沒有那種生死仇,就算是賽文奧特曼,在後來也沒真死。
《諸世大羅》
朝倉陸驚了:“賽羅是孤兒嗎?那他……”
正木敬吾翻了個白眼:“沒死成,光之國的銀十字救回來了。”
小陸鬆了口氣:“那就好。”
隨後邪惡迪迦的神色有一瞬間的古怪:“賽羅和你也有殺父之仇。”也是沒殺死的那種。
這身世也夠坎坷奇葩的。
“不止這樣。”來姆忽道:“小陸在進入星雲莊後,我探測到很多人在觀察著他,只是大部分在賽羅奧特曼來到地球並與小陸接觸後收斂起來。
除了帶小陸來到這裡的人,他藉著蕭澈不會反抗的機會以此誘導小陸來到了這裡。根據分析,那隻手很有可能來自叛離光之國的託雷基亞奧特曼。”
朝倉陸懵了半晌:“什麼?來姆,你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啊?”
“這是最近與賽羅奧特曼交流過後才得知的資訊,銀河帝國與外界時間不同。”
邪惡迪迦怔了怔:“這話你該給貝利亞說吧,我聽了最多也就是多同情一點。”
“現在只有您在同情他。”
邪惡迪迦聽出了來姆的言外之意,嗤笑了一聲:“銀河帝國需要的可不是一個被同情的帝王。”
朝倉陸頭疼:“我說過了,我並不想……”
“那你就把貝利亞拉回來吧,”邪惡迪迦沒有半分通融的餘地:“或者徹底毀了它,想必奧特之星的光之戰士一定會很高興。”
朝倉陸頓時更為難:“我根本沒有想過。”
雖然他一直以奧特戰士自居,不對他就是奧特戰士,但是無論是光之國還是銀河帝國都只是聽其他人提起,也不對銀河帝國此時就在其中。
邪惡迪迦好像很詫異:“所以你就差想了是嗎?”
他很快給出方桉:“毀滅銀河帝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操作得當,只要掌控那些洛普斯,毀掉銀河帝國甚至不需要一天。當然,如果能徹底搞掉這片無序之地就更好了,再也不會有無辜的旅客誤入此地——他們只會被絞死在時空亂流。”
朝倉陸不清楚正木博士最後一句話是不是反諷,但聽上去真的挺嚇人。
不對,他不在意這點,甚至還給了操作措施?
來姆明白小陸的疑惑:“銀河帝國的這些規模其實是您的出力最多,您不介意被毀滅嗎?”
邪惡迪迦聞言,毫不在意的擺手:“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看向朝倉陸錯愕的神色,補充道:“迪迦奧特曼,卡蜜拉,貝利亞,他們都破壞過我苦心孤詣製造的東西,好吧,並不苦心,只是……”
“在身處迷茫的時候,無論做了什麼,無論被破壞掉什麼,都不會有波動吧。”
他究竟身處迷茫多少年了?
正木敬吾本是勸說捷德,卻忽然想起了很長時間之前自己的事情。
就像超古代時期,默默抗戰,希望有一天站在所有人面前的時候,看到的那個高高在上的身影。
然後在現代,依舊是這樣,當他試圖引領所有人的時候,同樣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擊潰了那個想法。
再之後,就是意識一片混亂間,聽到的那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