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雷基亞很習慣的無視了蕭澈明目張膽的嘲諷。
“加古拉君恐怕認識我的奧特簽名,雖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
託雷基亞雖然有些猶疑,但最後還是把奧特簽名發了出去。
“他現在已經不想了。”蕭澈忽然沒頭沒尾的插了一句。
霧崎稍稍提起興趣:“不想成為奧特曼了?”
“差不多吧,又覺得不是心裡話,但在見識了光裡的黑暗後誰還會想成為這麼噁心的東西啊。提前一句這不是我的想法,這是我猜你們的。”
蕭澈想起來宇宙被炸之前的那次見面,揉了揉太陽穴:“而且他很,很……”
他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起來前一次的見面,加古拉說著面對他們,無需隱瞞惺惺作態,然後痛快拔劍的場景。
霧崎脫口而出:“不受控制?”
蕭澈有種幻視感:“你是不是和扎基交流過?這種控制狂的印象究竟從何而來啊!我只是覺得打擾一個厚道人不太好而已。”
霧崎:“……”剛才是誰讓我發籤名過去的?
“那不是沒辦法嗎?捅了他的老窩再不叫人就太不禮貌了。”
“唉。”
霧崎突然開始嘆氣。
“怎麼了?”
“我剛才要是把禮貌一詞加進簽名裡,想必再次見到加古拉君的時候,他的表情會更精彩吧。”
怎麼說呢,他頭一次知道蕭澈的臉皮這麼厚。
蕭澈則是覺得加古拉或者會當面大罵我們這群沒良心專門拖他後腿的混蛋……不是,怎麼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們其實不是一個陣營的吧。
黑暗各自為營,甚至包括了銀河帝國。
他甩了甩腦子,把奇怪的想法甩掉。
迴廊房間內。
這次屬於朝倉陸剛打完一個宇宙人,正在休息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進門就是鐳射槍一通無死角掃射。
掃射完畢,來人看到了槍林彈雨後的黑暗影刃。
他大驚:“你是怎麼……”
你是怎麼在如此密集的掃射下完好無損的?
片刻後,朝倉陸無力的坐到了地上。
什麼叫完好無損啊,衣服都破破爛爛,只能勉強把他遮住了。
“來姆,”朝倉陸欲哭無淚:“你能幫忙送一套衣服來嗎?”
來姆很心疼,但她也無能為力:“定點傳送功能被洛普斯破壞了,現在還在維修中,很抱歉。”
“不,沒什麼,謝謝。是我的原因。”他苦笑了一下。
是他不慎間把這個當成闖關遊戲了,甚至沒去想為什麼所有的競賽者都在房間內等著他來一一去打。
雖然他還不怎麼懂得其中機制,但這怎麼可能真的是個遊戲呢。
半晌後,他繼續順著通路走。
“……到頭了?”他看著前方被封死的牆壁陷入沉思。
“小陸,”來姆建議:“你可以從窗外看看,整個迴廊整體的構造。”
義眼城的迴廊,就是無數個漂浮在半空的走廊,圍繞著中間鐘樓的懸浮式建築。
“所以真的被封死了。”朝倉陸頭大:“都沒有個電梯嗎?還是什麼傳送,我總不能跳過去吧?”
啊,跳過去。
他看著那棟離他比較近的建築,又回想起自己經常跳上天花板撞到頭的經歷。
再想想自己這段時間,好像解開封印一樣的黑暗與光明屬性的力量。
說不定能成?
在監控中看到爬上窗戶,試圖往上面穹頂跳的蕭澈:“……”
“休息區終於走到頭了,但他是不是沒看到焊在牆上可以順著爬的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