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前路產生了懷疑嗎?”泰羅覺得這場面有點似曾相識。
千樹憐搖了搖頭:“我會站在守護這一方。”
禮堂光忽然反應過來:“你是在擔心那個蕭澈?”
“啊,啊……”千樹憐沒想到他會提到這一茬:“算是吧。”
不等禮堂光再詢問,他就主動解釋:“這麼說也不對,關於蕭澈,我只能說你們如果見到他……果然還是離他越遠越好吧。”
“啊?”禮堂光大為驚訝:“他不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人嗎?”
“他不僅是黑暗的存在呢。”
千樹憐輕聲回答:“我並不在意黑暗,但他的行事風格很有問題,邏輯自成一套,小光你也能感覺到他的危險對嗎?”
“啊?不,你這麼說不太好吧?雖然我在剛才確實感覺到他很危險,但那應該是,光與暗之間相互排斥?”
禮堂光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千樹憐是這樣的評價:“他其實還挺好說話的,問什麼回答什麼,也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角度思考問題的啊?”
“是啊,讓其他人察覺不到他的惡意,不,那個時候他也根本沒有惡意,因為他的邏輯從根本上似乎就與我們不同。”
“有的時候,比起扎基來,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才是那個……”
他的語氣逐漸發寒:“被什麼人制造出來,卻有了情感的戰爭兵器。”
禮堂光睜大了雙眼,雖然現在普通人早已經入睡,但他的睏意卻就這麼硬生生的被千樹憐磨沒了。
“那他是敵人嗎?”
聞言,千樹憐臉上的寒意卻是盡皆退去,露出了些許迷惘:“我不知道,也分不清。”
這個時候泰羅忽然插口:“其實,憐,你沒有把他當做敵人看待吧?”
千樹憐怔了怔:“是這樣嗎?”
泰羅越發確定了之前的某個猜測:“不如說,你是把他當做朋友的。但看到他的行為思想與眾不同,甚至走上了歧路後,因對他的不解而產生了別樣的情緒。”
千樹憐:“……”
前輩,雖然但是,怎麼你好像一副過來人的表現?
泰羅被千樹憐那耿直的眼神看的很彆扭,不自然的乾咳了一聲。
“早年在光之國,其實,我也有一個比較特殊的朋友,因為種種原因,現在卻也形同陌路,我甚至不知道他現在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