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對立。”
“底層?”
朝倉陸疑惑,但這個時候他也看到了,提到這個詞的時候,兩方勢力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上層從來不會管下面的事,我們對他們而言,比奴隸還要糟糕,屬於完全的不存在!”
這是……比奴隸還要糟糕嗎?
到底什麼意思?
“凱撒貝利亞曾經在銀河帝國做過一項研究,這導致了銀河帝國每隔一個月都會有三天被黑暗所侵蝕,體質力量過得去的,自身的屬性會被侵蝕為黑暗,體質弱小的人直接會被強大的黑暗所壓迫而死。”
“儘管我們建立了不少地下防護所,卻依舊抵禦不住越來越強大的黑暗,在這裡再光明的身體也會沾染黑暗,所以就和他說的一樣,自從那個人離開後,銀河帝國已經不會存在屬性完全是光的人了。”
朝倉陸自從索爾薩說出凱撒貝利亞的時候,整個人就顯得很不對勁,等到他說完這些後終於忍不住問:“凱撒貝利亞?”
他完全掩飾不住眼中的詫異於茫然。
“看來你來自某個與外界資訊完全不通的地方。”
黑暗一方的領頭人好像很滿意索爾薩的客觀態度,他的語氣聽上去不錯。
“是凱撒貝利亞陛下一手創立了銀河帝國,挑起光與暗的爭端,為銀河帝國奠定了永久的黑暗——那位大人是萬千黑暗唯一的帝王!”
用詞一如既往地狂妄。
……
蕭澈毫無徵兆的打了個噴嚏:“我覺得有人在編排我。”
總有刁民想害朕。
一旁身穿黑白裝束的霧崎毫不在意:“想殺掉您的人可以圍著光之國轉好幾圈,您大概不知道您的死訊傳出後有多少星球開了多少次狂歡夜。”
蕭澈:“???”還不止一次是什麼情況?
“大概是您死了太多次了,他們對你的死而復活後繼續求死有免疫了,為了明天而繼續生活,為了短暫的歡樂暫且拋開一切,這就是人不是麼。”
霧崎說話時,眼中似有似無的閃過幾分落寞。
蕭澈半蹲著撿起一塊小石頭,在手中掂量一二,朝著天空拋去。
“偶爾還能從你嘴裡聽到幾句人話的——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託雷基亞?”
託雷基亞感覺眼前忽的一陣恍惚,看清之際蕭澈已經一把劍橫在了他的脖頸處:“看在你這次是主動找上我的,我可以給你一個活下來的機會,告訴我,那場戰鬥後是什麼情況?”
“還有,捷德奧特曼被你傳送到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