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託雷基亞走了,無所事事的蕭澈又挑著另一個人問。
泰羅好像還沉浸在託雷基亞的那一番話裡,聽到蕭澈詢問,苦笑了一聲:“我很擔心。他還沒有找到屬於自己的路,虛無,根本無法作為他前進的目標,只會帶他走向毀滅。”
蕭澈奇了:“無所謂光暗,開始在乎道路了?你這不也挺會說話的嘛,只可惜這次他真的走了,聽不到了。”
聞言泰羅嘆了口氣:“無論他如何去想,他是我的朋友,只要他不行惡事,我會盡我所能去幫他。”
“你讓我知道了黑暗並不是那麼可怕。雖然這可能只是暫時的,但終歸黑暗並不是與邪惡等同。”
“謝謝你,蕭澈。”
……
一夜無言。
泰羅後半夜回去了降星小學,而蕭澈一個人對著星空站了整整一晚。
中間感覺到有什麼人好像在搞什麼儀式,但由於沒打擾到他於是就沒在意。
這樣的後果是第二天他本來打算去城裡逛逛,結果剛走出降星小學,下一步就邁到了舞蹈教室。
和正在練舞的久野千草大眼瞪小眼。
半秒過後。
一聲慘叫響起,千草甚至沒看清掉下來的人是誰,二話不說就往外跑。
蕭澈無奈的把不知道從哪裡掉他頭上的黑袍子摘下來,有一說一這樣套著個黑布憑空出現在密閉空間裡確實挺嚇人。
但他還沒來得及叫住千草解釋說這是誤會,就見她跑了幾步整個人忽然都不見了。
這個千草不會也是託雷基亞偽裝的吧?
蕭澈丈二摸不著頭腦。
然後只聽樓下又傳來了尖叫。
蕭澈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只得從這個窗戶口翻到樓下窗戶口,進去後才發現,不光是禮堂光等人全在那裡,就連降星小學外的那個巡警也把腳踏車騎到了教室。
他忍不住感嘆:“哇,真有膽子,我上高中都不敢把腳踏車騎教室裡。”
那名年輕的巡警一聽有點尷尬,趕忙解釋:“我不是有意的啊!我正在好好的騎著車子,突然就出現在了這裡!”
“別欺負小柿了啊蕭澈,你明明能看出異常吧。”
“好吧,我這邊也出來狀況,剛剛還把千草嚇跑到了這裡。”蕭澈聳了聳肩:“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出不去這個學校了!”小柿一臉驚魂未定:“怎麼也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