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肯定……只是確認一下。”
“我說你是受什麼刺激了？”
蕭澈有些無奈的把剛才拳風帶亂的頭髮絲撫平。
平時應付黑暗扎基和邪惡迪迦時不時抽風就已經夠累了，怎麼現在光明這邊也來這麼一個調調。
這是被伽汝布斯幻象影響的後遺症嗎？
“你好像不介意記憶被讀取。”
千樹憐卻不再在之前的問題上有計較。
蕭澈聞言一愣。
“為什麼要介意這種事？”
“就像你不介意我突然襲擊你一樣？”
“如果你能殺了我，我會……”蕭澈下意識的回話，話到一半閉了嘴：“啊，抱歉，弄錯人了，你不是扎基。”
千樹憐：“……”
這種情況下這種時候就不要弄出這種烏龍來啊！
“隨便吧，你確認的結果是什麼？”
蕭澈因為剛揍了賽羅一頓表示心情正好，更何況他對與千樹憐戰鬥本來就沒什麼興趣。
……哦對了，還是有興趣的，前提是真的是那個瘋到不要命不會閃不會防的那個藍色奈克瑟斯。
但穿越前在現世他就發現除了幾個特殊的情況外，藍奈和紅奈的戰鬥方式就沒什麼區別，估計連皮套演員都是一個人。
扯遠了。
千樹憐的語氣依舊十分冷靜：“我確認的結果？和我想象中的沒什麼區別。”
蕭澈聳肩：“雖然不知道你看到了什麼，但早就警告過你了，不要對黑暗抱有什麼希望。”
“……”
“黑暗中的人，除了某些傻子以外，徹底看透世界的本質後，是不會去肖想光明的。”
蕭澈的聲音不冷不熱，他看向天空中的太陽，灼熱刺目。
沒再猶豫，起身就要離開這個地方。
卻在這個時候聽到賽羅不贊同的聲音：“才不是這樣！正是在見識到陰暗面後，才要去堅定的守護光明！”
“我說的一開始就是黑暗。”蕭澈懶得和這個人再多說。
“我說的也在一開始就是奈克瑟斯！”賽羅卻十分有興致探討這個問題：“他想把你拉入光明的心不會有錯！”
蕭澈：“……”
他輕嘆：“這是做什麼白日夢呢。”
“但是我聽高斯提起過，你明明也有光明的力量。”
蕭澈上升的速度停下來：“在從伽農之變過後你與高斯見過面？那你有沒有聽他說，伽古拉一開始追尋的也是光明？扎基最初也是為了守護，還有貝利亞……你有勸他迴歸過光明嗎？”
千樹憐：“？”
蕭澈：“！”
慘，一時口快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